她手腕几乎震到脱臼,这只是宫二的随手一击,他睁开眼,蔑视地看了她一眼:“想反抗?”
上官浅感觉自己的嘴唇火辣辣的肿着,她抓住这最后的机会:“公子,我若说了,你会信吗?”
不信。
他松开捏着她的那只手,看到她下巴上一个红色的指印。
他现在已经不想听到上官浅说出任何谎话,他根本不想听到她说的任何话。
他一把捏住了她的脸蛋,捂住了她的嘴,把她翻身按进怀里,咬住了她的后肩,她的痛呼被他牢牢按住,她的挣扎微不足道,不过是平添乐趣。
宫尚角发现自己很喜欢她挣扎,她越挣扎,自己就越兴奋。
他的手狠狠抓住了她胸前的软肉,肆意揉搓,听到她呜呜咽咽被闷住无法喊出的声响。
喊出来就不痛了吗。
她的肉很嫩,很软,轻轻一咬就是一个牙印。偏他咬得很重,她疼得瑟瑟发抖,在他怀里翻腾挣扎,蹭得他全身燥热,手越发肆意妄为,捏她的腰,摸她的腿,她大腿内侧,湿漉漉的,一手泥泞。
他的手指毫不费力地按了进去,她像一只弹起的鱼,又无助地落在案板上,被他的手指插在身子里搅动。
宫二的手很大,遮住了她半张脸,她想张嘴咬宫二的手,被他按得脸骨生疼,根本张不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