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挣扎越来越激烈,在高潮的时候颤抖着身子,水儿喷在他手上,人软倒在他怀里,无助地低喘。
他从背后这样搂着她,手指还在她体内,看着她被自己为所欲为的样子,忽然有种真实拥有她的错觉。
永远属于他。
他的手指慢慢推进去,在她震惊的神色和挣扎的动作间,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她刚泄过的地方敏感得致命,随便碰一下她都要颤抖,此刻挤着两根手指玩弄,感觉自己要死了。
她发出了呜咽,眼泪滚在他的手上,而宫二的开拓并未停止。
他试图让紧致的地方松软下来,那个地方死死咬着他两根手指想把他推出去,他蛮横地插进去,打着圈儿地按压,在触到一个点的时候,她好像被点了穴一样,拼了命地挣扎起来,他就狠狠按那个地方,并指为刀,戳在那里。
她的喉咙间发出了哀鸣,潮水涌出来,像一汪清泉,汇成汪洋大海。
全身汗涔涔的,湿漉漉的,被他玩得几乎昏死过去。
而他丝毫没有停止的打算,两根手指变成了叁根,她不知死活地踹他蹬他,最后挣扎的力气都没了,被他四根手指齐根没入,下面麻得像是脱离了自己的身体,她感觉自己变得淫荡起来。
她想宫二对她再凶狠一点,她喜欢这样被粗暴地对待,每一下碰触都让她酸爽至极。
这些可耻隐秘的念头太过于淫靡,她怀疑宫二给她下了药,一定是宫远徵给宫二备了什么春药,她好像失去了对身子的控制权,她喜欢宫二在她身子里,她的眼泪模糊了两眼,她竟然轻轻抬起了屁股,下意识地迎合了一下。
宫二瞬间停了下来。
他发现了。
如芒在背,她知道宫二在她身后盯着她,看她丑态必现的样子。
紧张之下她夹得更紧更敏感,再次抖着身子喷水儿,颤抖着呜咽呻吟。
宫二忽然松了手,她在猝不及防之下,听到了自己放荡无耻的媚叫,惊得身子一震,吓得呆立当场。
那是她发出的声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