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了离开前,低声骂了句:“卑鄙无耻。”
他骂完人,特地折返回家洗手,总感觉被马之孝碰过的地方都臭臭的。
细长白皙的指节,在洗脸池附近打满香皂泡泡,用力揉搓擦洗,蹭得皮肉都红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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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惜亭洗漱过后,换了干净衣物,又拿些日用品,头发只吹到半干。
手里抱着卷宗资料,匆匆下楼。
他到停车场时,马之孝的车还没开走。
隔着清透的挡风玻璃,隐约能看到躺靠在主驾驶位的男人。
车身门窗紧闭,空间里是低沉的呼吸声。
他触摸过方惜亭的那只手,解开绑住裤腰的皮带,手指向下,掌心里尽是浓稠黏腻。
在发觉对方视线望过来时,马之孝甚至挑衅地朝他伸手,指尖有白液滴落。
山茶香气和自己身体里的味道,融合交汇,细水长流,美妙至极。
在双方对视的过程中,男人恋慕他的情绪,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嘴里也不自觉地喃喃道:“方惜亭,你早晚都是我的。”
车身迅速驶离地下车库,在经过黑色大G前,方惜亭眼也不斜。
其实刚刚那个角度,他根本没看清马之孝在做什么,也不感兴趣,所以任由那家伙演了一场独角戏。
但是这趟没白来,至少自己知道了,马之孝指控谢家的关键性证据究竟是什么。
且他也在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传达给了愿意帮忙调查案情,替他排忧解难的顾清朗。
对方听闻始末,在手机听筒里说:“警官证件丢失,这件事情可大可小。”
“到时候还得看,他们这个情况,有没有第一时间向上报备。”
“以及报备挂失的时间、理由,和案件之间还有没有一些别的牵扯和联系。”
“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既然是陷害,伪证,就必然会有破绽。”
“而且这桩案情疑点颇多,我们努力找找证据,应该会有新思路。”
“这世上哪有什么完美犯罪。”
方惜亭宽心几分,和他沟通后,挂断电话,又踩紧油门赶回家中。
母亲站在家门前,来回踱步,等他一整日,坐立难安,半点进食的胃口都没有,整个人都显得消瘦了。
“妈,刮这么大的风,您出来做什么?”
“快进屋去,别着凉了。”
方惜亭把车停在家门口,母亲忙迎上来,帮他拿了副驾驶堆放的卷宗资料。
“亭亭,你谢叔叔的案子,查的怎么样了,这事情还有转机吗?”
自己忙碌整日,顾不上焦虑,倒是独留下母亲在家,无所事事,就爱胡思乱想,度秒如年。
方惜亭笑着安抚,又安排了些小事要她出力帮忙:“放心吧,没什么大问题,您现在就把这些资料拿上二楼,放我书桌上。”
“对了,妈,我记得我们家,是有谢序宁他家的备用钥匙是吧。”
“您把钥匙拿给我,我想去他家看看,或许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能用一些琐碎的事,转移注意力,减少愁思,也是好事。
母亲忙道:“他们家的钥匙,就在我房间梳妆台的抽屉里,你等等,我这就给你拿下来。”
早年间刑事侦查手段落后,监控探头未普及覆盖,案情调查只能依靠人力走访摸排。
方惜亭依稀记得,每有凶案,父亲就会废寝忘食、夜不归宿、熬夜工作。
就算偶尔归家,也会往上衣口袋里,塞进好几支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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