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她心下惊涛骇浪,连忙走出破庙放眼望去土路,灌木,马车,汉服?
她这是穿越了?也是如果她没有穿越,这会应该在天堂了,这么一比较,她觉得若真是穿越,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她就直勾勾的站在官路旁边,看着来往的马车行人发呆。
“公子,可是要搭车?”这时一个身穿粗布短褐的车夫问道。
“公子?”沈和棠有些木讷着重复着车夫的话。
“对呀,就是在问你啊?”车夫觉得这公子长得仙姿玉色的,怎么反应这般迟钝,莫不是个傻子?想到这看沈荷塘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啊……啊……要的,要的,多谢兄台!”沈和棠迷迷糊糊上了人家的马车,就是不知道这捎脚要不要银子。
想到这,她低头在身上找起了钱袋子,可是除了头上的一根发簪,便再无其他。
有想起那车夫刚刚叫她公子,她悄悄伸手,在身上摸了摸,然后松了一口气,还好没变/性,不然她恐怕不适应。
不过这修长白皙的手掌,骨节分明,虎口处与掌心处,也比较粗糙,有薄茧。
这薄茧她熟悉呀,她常年练功,自然也是没有一双柔若无骨的手。
“公子也是要进城的吧?”这时前边的车夫,又搭话了。
“嗯,亦是顺路。”她含糊说道。
“公子可是去探亲?”车夫还是个健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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