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西斯一针见血地说道,“但所有人都要长大。”
扎拉拍了拍弗朗西斯的肩膀表示理解,她看向不远处的另一位公主:“最近安吉拉和特丽斯、尤金妮闹得很不愉快。外祖母为此痛疼极了。要我说,她真的是疯了。”
“她干了什么了?”弗朗西斯有些不以为意,这一代年轻的皇室成员各个几乎成长在离异家庭的阴影下,个性都有些桀骜不驯,但比起年轻时候的玛格丽特公主,他们已经好太多了。
“她和一个女人接吻了。”扎拉小声说道,“当着外祖母的面。”
弗朗西斯差点把酒杯里的酒给洒出来,她瞪大了眼睛:“what?well,我确信祖母一定深受打击。”
“虽然她没有公开反对过同性之爱。但你知道她信奉她的教诲,她的信仰。她简直没差点崩溃。”扎拉叹了一口气,她瞟了不远处和女孩们打得火热的安吉拉一眼,“相信安德鲁舅舅和莎朗离婚对她的打击很大。”
“感谢上帝吧。她没在媒体面前这么干。要是拍下照片。那就是这辈子的污点了。”弗朗西斯强忍着没翻一个白眼。
弗朗西斯并没有在这里呆到派对的结束,事实上,她必须在宵禁之前回到温莎城堡,她住的地方。
弗朗西斯跟已经微醺的兄长告别,甚至□□了他越来越少的头发,笑嘻嘻地对着凯特说:“难为你在威尔日益脱发之后还愿意嫁给他。”
“西丝。”威廉简直要尖叫了。
换来的是两位女士的笑声,对此这位英格兰王子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弗朗西斯出了派对,她披上了她天蓝色的外套,戴上同色系的帽子,就这样穿过花园的小道走到了侧门的小路上,那里停了一辆奔驰,奔驰边上还站着干练美艳的女助理。
“晚上好,安西娅。”弗朗西斯礼貌地打招呼,任何时候她都不能坠了皇室的名声,即便是她已经冷的瑟瑟发抖了。
“晚上好,殿下。”
她为弗朗西斯打开了车门,弗朗西斯点了点头钻进车子里,十分意外地看到了西装三件套的男人,他拥有保持风度优雅得体的坐在哪里。
弗朗西斯盯着他看了半晌,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无礼,皱着眉开口:“oh,真是见鬼,我去美国的那段日子英格兰男人的头发都怎么?”
刚刚上车的安西娅听到这话差点没把门把手给弄断,她十分确定后座boss的气息变冷了。
“礼仪,亲爱的殿下。”那个男人很无奈的说。
“我的礼仪向来无从指摘。”弗朗西斯冷哼了一声,她嘟囔着,“能赶紧离开这儿吗?先生?这种欢乐的场合一点儿也不适合我。”
“这是你必修的课题,弗朗西斯殿下。”先生淡淡地说道,他冷淡地几乎没有表情,他锐利的绿色眼睛看了这位美丽动人的公主一眼,弯了弯嘴角,“你今天应该很开心才对,这不是你一直期望的结局吗?”
“什么结局?煤渣姑娘的幸福结局吗?事实上皇室又给世人一个童话婚礼。不同于我父母的,这回是正真的平民嫁给了王子,煤渣姑娘嫁给了他们的爱情。”弗朗西斯说道,她的语气平淡,听不出有多么喜悦。
“事实上,煤渣姑娘是伯爵以后。世人总是这么忽视自己不想要的。”先生语气带着几分嘲弄。
“不管怎么样,折腾了十年,总算是迎来happyend了。哈里的事我就不去管他了。”弗朗西斯一点也没有厚此薄彼的愧疚感,尤其是被恋爱的蠢哥哥当树洞之后,“有两个蠢哥哥,真是负担。”
先生对此十分有共同话题,毕竟他有一个蠢弟弟,还有一个不能说的天才妹妹,他们把他折磨的死去活来,包括他日益担忧的发际线。
☆、第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