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斯艾尔？安斯艾尔?斯莱特林。”苍老睿智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回响。

年幼稚嫩的恶魔睁开猩红色的双眼，冰冷不似人眼的竖瞳让人不寒而栗。

巨大的蝙蝠一样的肉翅在身后展开露出恶魔鲜活的身体。

恶魔伸出手将苍老白发老人掼在墙上，老人身后的凤凰如同飞蛾扑火般朝着恶魔飞去，却被活生生的被恶魔扼住脖子掐死。

“安斯艾尔，冷静下来，这不是你的本意。”

老人尽力让自己忽视扼住自己脖子的尖锐利爪劝诫。

“邓布利多，你以为你真的不敢杀死你吗？”

恶魔讥诮一笑，灼热的温度刺得邓布利多一痛。

邓布利多不敢使用魔法，怕激怒恶魔。

蓝色眼眸闪烁着泛起了血丝，他冷静的说：“你不会。”

恶魔嘴角微勾，眼眸里的猩红尽数褪去，露出耀眼代表着希望的翠绿色，漆黑的翅膀化作烟尘散去，露出了原本属于安斯艾尔的模样。

安斯艾尔松开手，上下打量着邓布利多，“你还真不怕死。”他转头看向被他无意杀死的福克斯忍不住幸灾乐祸，“福克斯最近命真不好。”

邓布利多看着恢复正常的安斯艾尔忍不住笑开了：“福克斯醒来后肯定更加记仇了。”

安斯艾尔冷笑，冷漠不带温度：“随它。你该离开了。”

邓布利多深深看了他一眼，佝偻身躯离开了这里。

安斯艾尔对着虚空轻声说道：“霍格，你不该放他进来的。”

【抱歉，主人，你当时的情况很危险。】苍老沙哑的声音响起。

“不需要。”安斯艾尔很清楚他当时的情况，即使和那个孤独的恶魔融为一体，他仍然保持着一份清醒。

他只是他，无论过去还是未来都只有一个他。

【抱歉主人，是我越举了。】

安斯艾尔没有在理会他，只是抬着头往上看。

他想起了叶长生对他吟诵的诗歌：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他对中文了解不多，也不清楚诗词的深意。但是他知道在他看着别人的时候，天空一直有一双眼睛看着他。

加百列？

无所谓了。无论是谁都没法独挡他，就算神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