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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斯利伸出手,看了眼手心红彤彤的疤痕,突然笑了一下:“我有一个可以把所有事件概率变成百分之五十的骰子。”
维卡看着她不说话。
“临行之前,我替自己用了一下……所以我能从裂缝里逃出去的概率是百分之五十。”
“逃不出去的概率也是百分之五十。”维卡又叹了口气,“你怎么还笑得出来的。”
“我叫什么来着?”
“……你叫佩斯利!我不会忘的!”
佩斯利满意地点了点头。她又发了会儿呆,没来由地说道:“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房间。”
维卡疲倦地低下头:“什么样的房间?”
“就是个普通的房间。或许你回去之后觉得西伯利亚太冷了,偶尔也可以搬到哥谭住。”
“佩斯利……很久以前我就已经被放逐了。”维卡平静地说道,“即使我能回去,也不能在人类的领域活动。”
“没关系,没人敢抓你的。”
“为什么?”
佩斯利笑眯眯地看着她:“因为大家都害怕我。”
“……”维卡不自在地挠了挠脖子,默默地转过头去。她思索了半天,吞吞吐吐地说道:“反正现在也站不起来。跟我讲讲吧。”
“讲什么?”
“就讲讲我离开之后发生的事。”维卡歪着脑袋瞥向佩斯利,“你是怎么从……那样,变成这样的。”
“从哪样变成哪样?”
“你别管!快说吧!”
佩斯利被打了一下,差点歪倒在雪地里。她坐稳身子,脸上仍带着笑,一时之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已经发生了太多事,她都有些记不清了。
“让我想想……我还是在当老师,只缺了一次课,而且学生们好像还挺喜欢我的。”
维卡撇了撇嘴:“成功的教育可不是为了讨学生欢心,而是为了传授知识。”
“是啊。我既传授了知识,又能讨学生欢心,简直比成功的教育更加成功。”
“好吧好吧……还有呢?”
佩斯利又想了一会儿:“我养大了我的鳄鱼,还启动了一个宗教组织。”
“什么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