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他问。
“失败了,他们真是没用,”这说的是反派联盟里的人,夏洛特跟其他人压根不熟,“反语魔法真够麻烦的,要是没有扎坦娜·扎塔拉的话,光是约翰我肯定能对付!”
“沙赞…沙赞还有点意思,他给我的感觉不太像成年人。如果是成年男性的话不可能第一次这么轻易地摆脱精神控制,又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修习灯之准则的无形之术的。”
“但是这不能掩饰你没能成功获得杯之影响的事实。”
“…没错!”夏洛特被噎了一下,随后咬牙切齿地承认这一点。
“但说真的,夏洛特,你这次有点太狼狈了,是什么让你失了神?”赫曼没看向她。因为少女此时所在的地方他如果不移动位置的话根本看不到,只能看到她的头顶。
这很少见,她是血杯教团的使徒,一向张扬又绚烂,裙下之臣无数,即使是失败也很少会影响她的心情——所以之前夏洛特才和赫曼没法待够十五分钟,但是这次夏洛特回来之后却好像跟往常不太一样,真正像是一个在发脾气生闷气的小女孩了。
赫曼摸不准她究竟在战场上看见了谁,还是说遇见了什么事,以至于夏洛特如此心神不宁。
“别问那么多,你哪来那么多的好奇心。我不是也没问过你为什么那么关照杜弗尔的门生吗?”
“你是没问,但就是你在外面传我有特殊癖好的。”
“你管我,就造个谣而已,难道不是你先关照艾克塞的?”
“那就不说这个话题了,为了防止下次再听到你传关于我的什么离谱的谣言。夏洛特,你有什么想听的故事吗,我可以念书给你听。”
“不要,看你自己的书去吧。”
沉默了一会,少女开口:“赫曼,这个是你的真名吗?”
“当然,童叟无欺。”赫曼回答道:“怎么,你不喜欢夏洛特这个名字了吗?”
“给你一次机会,叫我吉玛。”
“不,夏洛特,”赫曼拒绝了,“我以为你知道,使徒不比其他人,我们是没有回头路的。你已经是夏洛特了。”
“…是啊,我是夏洛特,我是塞壬。”少女喃喃自语,只有细碎的声音偶尔会传到青年的耳朵里。
“对了,记得拿我感兴趣的东西来交换,污迹手套我可不能白给你。”青年翻了一页书。
夏洛特咯咯笑了起来,她听上去已经恢复好了,又是那个比荆棘上的刺还要锐利的美艳玫瑰了,“当然了,我肯定不会让你吃亏的。”
“那么现在,让我在你这里睡一会吧……应该不会有人来打扰你吧,赫曼。”
“不会的。”他答。
【你似乎窥见了一些夏洛特的过去。但你并不意外,赤杯的准则本质是苦痛,夏洛特信奉赤杯,短短时间能达到现在的这个高度,必然是有受到赤杯偏爱的成分在的。
红色的杯子会偏爱什么……大家不说自明。她必然在痛苦中诞生,在愉悦中被吞噬。
有时,我们会回想起我们人生的某些片段,我们需要证据来证实我们没有做梦。现在夏洛特就处于这样的一种迷茫期,但如果你没有把握趁现在杀掉她,把她变成遗物,那么就请你保持安静,姑且做一个只有废话和附和会说出口的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