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明知故问,而阿尔娅也正如他所预期,说:“从我【选择】回来后,我就做好了再也见不到他们的心理准备。”
乙骨忧太愣了会,再次亲耳听到阿尔娅的这番话,让他内心有种升腾的欢喜。
半晌才开口:“我和阿尔娅是一样的。”
*
今天的最后一次异样发生在寝室。
关上门的刹那,阿尔娅把他抵在墙角,不由分说地吻了上来。
她亲得很急,脚尖踮起,很努力地将舌尖探进去,好像是忍耐了一整天才吃到方糖的小孩,就连换气的工夫都不愿多等,强行屏气凝神只会让呼吸更为错乱。
乙骨忧太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乱了呼吸的节奏,被占取了先机。
捕捉到喘息的空隙,阿尔娅伸手解开自己的外套,迷离的黑眸轻轻眨了眨,要去解他的衣服扣子。
外套被顺利脱下,阿尔娅快速扫过一眼:里面的短袖衬衫是她买的,串着订婚戒指的项链是她相中的,包括面前这个搂抱着的人…也是她的。
有什么湿漉漉的液体顺着嘴角滑落,她停下动作,睁开眼,拿手去碰。
“唔…”她才想伸舌舔掉,结果乙骨忧太反应更快,牵着她进房间,抽出好几张纸巾,替她擦掉了那部分液体。
“会脏的。”对上阿尔娅怨念的眼神,乙骨忧太解释道。
“我不记得你有很严重的洁癖啊?”阿尔娅质疑。
乙骨忧太扔掉纸巾,回过头,点了一下:“是没有。”
“但会弄脏阿尔娅…所以不行。”乙骨忧太转移了话题,“阿尔娅今天想泡澡吗?我去放水。”
阿尔娅从善如流:“好啊,一起洗吗?”
“……”乙骨忧太没回答。
阿尔娅戳了戳他离开时的后背,尝试劝导自己:是因为担心脏所以没进行下去,洗完澡总行了吧。
浴室的水声响起,阿尔娅连手机也没心思刷了,感觉自己从未等过如此漫长的时间。
她抓着一件睡裙在门口来回踱步,终于等到门打开,急匆匆把乙骨忧太推到外面,自己跑进去。
里面的空气是凉的,镜面都没染上白雾,水龙头的调温装置却停在适宜的热度。
冲完澡出来,屋里开了盏床头灯,她瞄了一眼乙骨忧太似乎在提笔写作业,不管不顾地拽他到床上,胸口紧紧相贴,去咬他的喉结。
「别动。」
突然间,一句简短的话以命令的口吻回荡在阿尔娅的脑海,话音落下,她的身体竟真的无法动弹。
她诧异了一瞬,无言的信任感并未让她感到慌张,余光瞥见乙骨忧太舌尖出现的咒言纹路,很快又消失不见。
[以前从来没有完全中过咒言,今天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