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烬燃(强制,姐弟)

项圈铃铛(h)(2 / 2)

躺在水泥地上的女人身体一颤,挺起胸膛,她肩膀处粘上了许多沙粒,硌出了红印。

夏斯栩不施粉黛的脸因为窒息瞬间憋得通红,如同沉溺在水中,久久不能呼吸。她的手被铁链桎梏压在她身后,硌得后背生疼。

双腿在地上不停起伏摩擦,脚后跟拖出一道道红痕。地上不平的水泥纹路也沾染上了红色。

痛并快乐着,她竟莫名喜欢这种感觉。

就在夏斯栩以为马上要窒息时,男人放开了她,双手撑在夏斯栩两侧,一脸戏虐的望着她。

夏斯栩抬起身,把头转向一旁剧烈咳嗽着,拼命大口呼吸着氧气,眼角泛起泪光。她想要挣脱开被束缚手,来回挣脱几番,除了手腕渗出淤青,发现并没什么成效,于是自己也就放弃了,重新躺在了地板上。

她全身赤裸,雪乳如水摊在胸前,手被在身后如同待宰的羔羊,任凭眼前的男人随意处置。

这个男人这么多年了,还是能这么轻易在床上拿捏她。

这是一间废弃的杂物间,周围废弃物品堆积成山,有旧的古老电视机、报废的沙发、风扇、收音机,但这些都是些高档货。打扫卫生的保姆舍不得扔,就把它们堆积到这里来了。

屋内光线薄弱,正值下午,夕阳照射在窗帘上,米白色的窗帘透着黄色光亮。

暖光打在两具白皙的酮体上,顿时透着暖黄色的光。

窗帘被漏风的窗户吹得飘起一角,通过窗户能清晰看到后院的一切。

淫叫声淹没在风中,窗外的人并没有注意到杂物间内热辣汹涌的一幕。

男人拿起摄像机,对准夏斯栩被掐的淤青的脖子,拍了许久,他不想放过她的任何表情。

他伸手拨弄了两下项圈上的铃铛,随后抚摸着夏斯栩的脸颊,柔声哄道:“姐姐,你知道我不碰铃铛,怎么让它发出声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