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清楚,你还要说谎!”
“有证据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啊?”
“因为她要罗列疑点啊,疑点归于被告!”
“如果她直接拿出证据,孙源可以说因为太想抓住凶手了才撒谎。那只是他的口证作废,对梁文安的嫌疑没有太大帮助。”
“给法官加强印象啊!”
“我讲故事,如果是:从前,有一位白雪公主,最后,她嫁给了王子。这特么不是废话吗!这谁特么听啊!”
“疑点归于被告。”
“其实她说出录音笔的事情是最安全的。”
“估计里面有不能说的秘密,她选择隐瞒,然后用疑点来侥幸无罪。”
“有什么秘密会比老命还重要?”
“开注了!录音笔大猜想!猜中的奖黄瓜一根!”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觉得凶手可能是孙源吗?”
“不会吧?怎么说也是亲爸。”
原告律师说:“被告。既然如此,希望你能解释一下之前的几个问题。”
梁文安响亮道:“拒绝回答!”
众人:……艹啊!
你拿拒绝回答是特权吗?!
法官说:“被告,希望你能正面回答。这对于案情分析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梁文安沉默了片刻,说:“之所以不报警,是不希望被警方查出录音笔。之所以不叫救护车,是因为确认当时秦绪已经死亡。至于录音笔里面是什么,私人问题,不做回答。”
法官点头。
原告律师:“希望各位能够明白,一个父亲,为了能够抓住凶手而做出的激烈性证词。孙先生的口供不被取信,却不能排除被告的嫌疑。被告很有可能就是因为录音笔的事情而有了杀人动机。”
被告律师拿出一支黑色的笔:“你说的是这个吗?”
“这支笔被放我的当事人,交由助理保管起来。我想她面对这件物品,内心应该也是很彷徨的。”
梁文安看向小白杨。小白杨两手抓住膝盖,心虚的低下头。
“梁文安所有的不回答,以及她选择不回答的苦衷,深意,都可以从这支录音笔里得到答案。这里面记录的,是一个久远而让人悲伤的故事。”被告律师说:“但是在播放这段录音之前,我想先申请证人出席作证。”
走出来的是人梁母。
梁文安隐隐有了一些预感。
被告律师:“请问舒女士,梁文安跟你是什么关系?”
梁母说:“她是我女儿。”
“那秦绪跟你又是什么关系呢?”
梁文安喊道:“闭嘴。”
梁母说:“也是我女儿。”
梁文安:“我叫你闭嘴!”
被告律师:“也就是说,她们其实是有血缘关系的姐妹?”
梁文安有些慌了:“我叫你闭嘴!”
法官:“被告,请控制你的情绪。”
梁母转过头:“文文,对不起。都是妈妈的错,才把你卷到这次的事情里面来。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女儿,我不能再失去另外一个女儿。”
梁母说:“我和孙源认识六年。在我生下秦绪后,我们分手了。秦绪奶奶希望可以照养秦绪,所以孩子留给了他。”
“我给她起的名字,叫孙洋。我希望她能如洋广阔。可是她只有波折。”
被告律师:“你知道秦绪后来被弃养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