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之间,更是没有一丝一毫对陈勉冠的不舍。
陈勉冠愣了愣,心底顿时生出一股浓浓的不甘心。
他知道裴初初没有心,可他们好歹在一起三年,便是阿猫阿狗都养出些感情了,更何况人?他面子上过不去,心里又舍不得,于是道:“初初,你何必跟我赌气?虽然我娶了情儿,可说到底咱们都是一家人,什么天大的矛盾,非得让你冠上一句‘毫无关
系’?”“随她去!”陈夫人冷笑,“我倒要瞧瞧,离了我们陈家,她一个小女子要在长安怎么活!另外,裴初初,你既然与我儿毫无关系了,那咱们可得掰扯掰扯你手上
的那些钱财!那些钱财以及开酒楼的本钱,都是在姑苏时我儿帮着你赚的,按道理,你该分一半给我儿才是!你现在就叫人拿账本来,咱们把钱算个清楚!”
裴初初被她那副理所当然的嘴脸活生生气笑。
她自己赚的银钱,跟陈勉冠有半个铜子儿的关系?
她摇了摇绢纱小折扇,正要说话,小二们进来上菜了。陈夫人起身,老脸上满是威严:“我既是这座酒楼的主子,那我做主,去最大的雅座算账说话,这里小小的,没得叫人喘不过气,也配不上我们的身份!你们几个
,把酒菜都端过去!”
小二们面面相觑。
裴初初的侍女提醒:“陈夫人,那间雅座有客人了。”
“什么客人,官衔能大过我家夫君?”陈夫人没个好脸,带着陈勉冠和钟情夺门而出,“你们都过去。”
侍女纠结地望向裴初初:“姑娘?”
裴初初慵懒地站起身,莞尔一笑:“她要闹,咱们陪她闹就是。听橘和阿甜可不是我,没我这好脾气。”侍女会意,立刻招呼小二们都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