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鸢似脑子不够用似的,看着走进的他。
“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动作,你当瓦丽附近的狙击手侦查人员都是吃干饭的吗?我就想让你看看你所谓的救兵真的能救你吗?他一而再再二三的把你卖了,你还给他数钱呢?”
男人看着眼前的女生,清峻的面容上似还溅着两三滴血,傅初霁扯开嘴角讽刺出声。
林知鸢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她就说怎么小七就那么容易被支走了,她看着眼前的几个男人,眼里突然就清明了再也没有泪花闪烁。
“这次可要看牢了,她那个局长爹可不是吃素的,要不是我安抚,他就杀过来了。”沉明思看着傅初霁笑着说。
她盯着沉明思的脸,突然就想起来了最初的那一幕。
那天她去局里找了爸爸,跟他说要跟沉明思结婚,爸爸不反对,反而尊重她的意愿,所以她约了他一起吃晚饭,然后他说这种事情应该是男孩子来做,所以她随他一起去到了云南……
哪天的酒里有药,而后脑勺的伤是她中途清醒后被他打的……
可她还是想问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在一起那么多年是假的吗?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难道是个笑话吗?
“为什么?你父亲的渎职导致我父母的死亡,还指望我接受仇人的女儿共度一生吗?!”
她踉跄了几下,眼神暗淡,原来是这样。
——
她被抓回了瓦丽,再也不被允许出门。
“阿鸢,别再想着逃跑,你跑不掉的。”
他嘶哑的声音带着几分病态的疯狂。
傅初霁把她抵在门板上,手指掐上她的脖子,颈侧两边的血管被摁住,他吻上她的唇,说是吻准确的来说是撕咬,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
这样的吻造成了短暂麻痹,动脉被阻挡住大脑血液不流通反而带来了很上头很刺激的感触。
唇瓣分离,粉红的银丝拉扯被绷断在齿间。
林知鸢唇瓣的疼痛让她头脑清醒了一下,她看着脸上的血迹手指尖颤抖却十分冷静的问了句,“小燕呢?”
男人上挑的眼尾弯出好看的弧度,笑如新月,冷漠的眼神里带着丝丝寒意,唇角勾出一抹残忍的笑。
傅初霁带她去看了,那是血肉模糊的小燕……分不清是肉还是骨头的小燕……
是她害了她。
血水满地,皮肉分离有的粘连在地上,唯一能看的是她那张此时泛着死白的脸颊,血腥味弥漫好远好远……
“呕……”
她又吐了,吐的肝肠寸断。
魔鬼!真是魔鬼!
她才是个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