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宗自沉的学武是华宸川教的,但是华宸川政务繁忙抽不出空,且宗自沉也想看着宝珠和彭荣,索性还是跟徐黑大学起了武。
每天宗自沉不仅要学习,还要听宝珠和彭荣斗不完的嘴。
他都快习惯了,不过今日宝珠一反常态,彭荣说什么都不理他,而且神色愉悦。
练习完了之后,宝珠擦了擦汗,穿着干练的春装大步跨着要回去。
宗自沉实在好奇,就问了句:“宝珠,什么事情这么开心?”
宝珠秀眉一蹙:“都说了多少次了,叫宝珠郡主。”
然后她眉毛一挑道:“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本郡主给母亲去信了,到时候皇上伯父一定会训斥你们薄待我!”
宗自沉一想,他们什么时候薄待宝珠了,就看宝珠瞪着他接着说:“皇上伯父肯定会狠狠训斥你,整日勾引王爷,让王爷到现在连个子嗣的动静都没有!”
说完宝珠像是在嘴上成功啄了对方毛的公鸡,昂首挺胸的走了。
但是宝珠不知道她饱含思念的信,到了别人手中,连拆都没拆,丢进火盆里被燃成了一小块灰烬。
宗自沉风中凌乱,他不用看宝珠的信,就知道那里面全是告状的。
而且什么整日勾引王爷,他勾引他什么了,一想到这儿,他看了四周的院子一眼,看来是时候修缮院落了。
他要和华宸川分开住!
而且宝珠的信寄出去了,那说明信路畅通,宗自沉往回走着,他也要写一封信寄出去了,去年河州的粮也不知道金大爷处理的怎么样了。
回道主院,他正准备写信,却见房德在院外等着他。
房德见他作揖:“参见王妃!”
宗自沉看他手中拿着两封信,其中一封已经拆开,他以为房德是有什么事情要和王爷禀报:“这个时辰王爷还没回来呢,房大人再等一等吧!”
房德摇了摇头:“属下不是来找王爷的。”
他将手上未拆封的信递给宗自沉:“属下今日拿信,顺道将王妃的信也拿了过来。”
宗自沉接过信一看,还真是自己的,他笑道:“多谢房大人了。”
然后他随意说着:“房大人也收到家中的来信了,家中一切还好吧。”
房德笑着回道:“非是家中来信,友人之信,说不日就要到北都了,到时候要好好聚聚。”
宗自沉见房德实属开心,心想大概是很好的朋友吧!
他点点头道:“那房大人去忙吧!”
他也急着去拆开他友人的信。
宗自沉回到屋内,将信打开,熟悉的笔墨带上了一种亲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