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公公,我找王爷有事,王爷在里面吗?”房德问道。
阿顺点了点头,推开门,向内道:“王爷,房先生来找您。”
华宸川刚从兵部任职回来,换好常服,从内室走出来,对疏桐说道:“你先下去吧。”
然后对门外的房德说:“进来行合。”
他坐于主位上,示意房德坐下。
房德先行礼,然后上前将手中所拿的书信呈给华宸川。
“王爷,这是酿妃娘娘今日传出来了。”
闻言华宸川打开手中的信,寥寥几句,他轻皱眉头:“没有了,就说了这些?她在信中都说了不行?”
房德回道:“娘娘说偶然听到皇后和太子要对您不利,只可惜看娘娘的字体,怕是除了经由王府培养之时教习了,在宫里毫无长进,这才在信中不能详细说明。”
华宸川又仔细看了手中的信件,暗自点头,确实,花酿在宫中恐怕也只有精力讨好皇上:“罢了,无伤大雅,她让本王在皇后寿宴时和她见面,她再详细说。”
他想了想又问道:“不能直接找人和她见面吗?何须本王去。”
房德摇了摇头:“王爷,您有所不知,属下从朱俊那得知娘娘已有身孕,后宫这几年无所出,难逃皇后娘娘的手笔,现下皇后以好生照顾娘娘为由,娘娘宫中难有出来的人。”
“身孕?”华宸川站了起来,面露寒色:“让她进宫时就和她说过,一定不要有身孕,怎么,她是想早点死在皇后手中。”
房德也起身:“王爷,娘娘年轻,难免,以皇上目前对娘娘的宠爱应当没事。”
华宸川摆摆手,面色又更凝重:“行了,不说这个了,太子在商讨什么计划,行合,你可能猜出?”
他又接着说:“最近兵部武器制造的实物和账目有些对不上,他会不会从这下手?”
房德想了想,点头道:“有可能,如果王爷有空,可以带属下去看一下吗?”
华宸川颔首,笑道:“正好,本王亦有此意。”
“阿顺,你也跟着去。”华宸川走出门外对阿顺说道。
阿顺得令,去准备马车,华宸川和房德一前一后向外走去。
路上华宸川又说起其他事情:“行合,曼娘一家安顿好了吗?”
房德一顿,惭愧道:“王爷,属下忘了这事了,这几日一直忙着安排有识之士,等回来会尽快安排的。”
“嗯,这事不急。”华宸川颔首,突然余光看见一身月白色袍子身材修长的青年从右侧路上走来。
他喃喃低语道:“这不有安排的人来了。”
宗自沉自然也看见了他,他微微行礼:“王爷。”
华宸川垂眸看向他,轻嗯一声道:“王妃最近应该没有什么杂事,正好本王这里事务繁多,王妃帮个忙吧。”
宗自沉抬眼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不知是什么事?”
“曼娘一家的安顿,劳烦王妃了。”华宸川说完,就抬脚走了,也不管宗自沉答不答应。
他只觉得这种事给一个闲人办,总比浪费行合的时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