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响起。
“长源?瑶儿?怎么了?快,里面坐。”醇厚低沉的声音传来,赵无疆一听便知道,这是三叔公赵守年轻时候。
“三叔,阿无中南疆的蛊毒了,您看看救救他...”
接着便是淅淅索索的声音,似婴儿被接过,在打开襁褓诊断。
接着便是良久的沉默,随后则是赵守的一声叹息:
“楼兰圣蛊!
阿无怎么会中这种蛊虫?长源,你与他们结怨了?”
“不曾,今日,这苗疆之人,突然寻到我们,就要展开杀手,并且根本不像是冲我而来,而是冲阿无这孩子。”赵长源疑惑愤懑。
“难解...”赵守嗓音低沉:
“还要等几天,等蛊虫找到,才能寻出,到时候才能想办法...”
苍茫的天地间,只传来声响,赵无疆静静听着,不断传来爹娘与三叔公的声音,似在商讨着什么。
期间,小赵无疆不曾发出半点哭闹的声音,安安静静,只有娘亲不断哭泣自我责怪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啼哭终于响起。
赵无疆眼前的雾气在迅速消散,场景出现在一间陌生的屋舍,屋舍中堆放着不少药材,有几列书架,书架上都是药书。
木桌上,围着三人,盯着放在木桌上啼哭的小赵无疆。
“此时,便是查探楼兰圣蛊最好的时机。”
三叔公赵守黑发夹杂着银丝,他皱眉在小赵无疆身上摸骨诊断,面色初始不算担忧,但随着诊断,愈发沉重。
小赵无疆丫着双手,不知疲倦啼哭,连稚嫩嗓音都开始沙哑。
“蛊,与阿无,已经长在了一起,化作阿无的脊背,一点一点在吞噬阿无。”赵守叹息,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