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起来伸了个拦腰的月冉溪,问道,“本王的伤你给治的?”
“除了妾身,屋里还有旁人吗?”说着月冉溪还到梳妆台拿了一面铜镜,照着慕容堇辰的后背给他瞧,“看,我给王爷缝得特别好看,等好了再抹一些祛疤的伤膏,保管一点都不留疤。”
“这么大的伤疤一点都不留疤?”慕容堇辰再次问。
竟然质疑自己的医术,月冉溪当即重重点头,“自然是不留疤。”
这时,她感觉手腕一疼,慕容堇辰的大掌已经扣住了月冉溪的手腕,将她的袖子往上一拉,果然白嫩的手臂上丁点疤都没留。
“本王是否能怀疑,牡丹宴上,你用的是自伤的苦肉计?”
“王爷要怀疑便怀疑,左右妾身可以起誓那刀片不是我带的,确实也有人划了我一下,可是我从未冤枉某些人。”
月冉溪挣扎着把自己的手腕抽了回来,将袖子放了下来,淡淡的说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睚眦必报。”
慕容堇辰无话可说。
这时就听月冉溪娇音一起,“王爷,我昨夜替你医治了大半宿,而且你这伤只要不见水,平日照样还能上朝。这诊金该给的吧?”
又要钱,慕容堇辰穿上衣裳随手给了月冉溪一张银票,就往外走去。
不得不说,月冉溪的医术绝佳,一般人都瞧不出他受过这么重的伤。
“谢王爷,妾身晚些去外面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