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车,坐着安家大小姐安夏。
她可不是男人。
小小瘦瘦的身子,有着很淡,像霜雪般的冷香,沾了衣袖,余香不散。
穆沉渊收回视线,沾了雪水泥垢的修长手指轻地搭在长腿,暗沉、深冷的黑眸凝视一往,一切,又回归平静。
死里逃生,于他而言平常不过于家常便饭。
安家大小姐亦如此,生死看淡。
他的淡然是经历无数生死,看过许多死亡,才有今日心境。
那她呢?
十八的安家大小姐,她又经历了什么,才有了今日对死亡的从容看淡,比自己当年的十八岁,强悍数倍。
安夏……
名字在唇齿里默默念过,莫名的熟悉感又一次爬上心头。
他们是不是曾经见过?
或是有过很短暂的交集?
拿过副队的无线耳麦,对后车的兄弟淡道:“问问安小姐的个人情况。”
既然本人在场,不如问问了。
后车兄弟没有回复,后指轻地弹了下麦,表示听到。
以为只是一件很轻松的事,那知道问过后才知道有多难。
安夏抬眸,看了眼问自己姓名的战员,淡道:“还需要我回答吗?”
言下之意,早已知晓,何必故意一问?
ko!
再问她是在哪里受过特训,安夏的声音都凉了少许,“天生的,没有受过训练。”
当她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有问必答吗?
ko!
两连ko,两名一个问一句的战员咽了咽嗓子眼。
有些棘手啊,比他们大队还不好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