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说在清理掉巨兽之后，在帝国管理之后，卡利班的情况已经几乎不可能好转，所以它们建议我不要在卡利班上做无用的事情。”秦夏直言。

每一个名单上的人都有对应的照片和录像，被准确的拍摄到了他们在做的禁忌之事，比如膜拜造型奇怪的神明，甚至是直接亲手杀死献祭者。在秦夏思索之时，房间的门缓缓打开一条很小的缝隙，然后缝隙随着推门者逐渐用力而扩大，最终卢瑟半个身子进入房间。

“等到将来再次出现类似黎明星事件这种事情，无论莱恩怎么看待，我必然会带着一部分暗黑天使参加。”卢瑟忽然说。

卢瑟这才知道秦夏刚刚抬手不是“你不能做”，而是“无需多言”。

但这再正常不过，两个普通人的友情尚且未必纯粹，何况自己和卢瑟这种人。

两人当即分工合作。

但秦夏却是轻描淡写的拿起照片和录像放进文件袋里：“这下真是想不杀都不行了。”

卢瑟也分析过，得出的结论是：秦夏的自信和表现来源于“稳妥了”的十拿九稳，对于一件事情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时的坦然，以及对自身实力和可调用的资源的信赖，而非是认知浅薄或意识不到事情严重性。

卢瑟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缓缓点了点头。

卢瑟面露笑容，再次点头。

卢瑟点头。他相信秦夏的策略。

“那个时候我仔细想了一下，卡利班上有什么是帝皇和掌印者都会忌惮的？ai？不，卡利班没有这东西……好吧，有，但是帝皇允许了。”

在和自己相处的时候卢瑟是一种态度，和别人相处的时候又是另一种态度，他会主动迎合不同人的性格，进而做出不同的表现，连说话的方式和语气以及行事的风格都会改变，好让自己给他人留下好印象。

……

“总之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在为现在做准备。”

卢瑟缓缓坐下，叹了口气。

这种照片和录像只可能是卧底才能拿到，显然卢瑟也往帝国人员那边安排了不少眼线，且这些眼线的工作能力属实强的惊人。

“这些录像和照片也不全是能当做证据的……其中有一些未必能成为证据，比如，枪杀死囚，再比如，虐待仆人。”秦夏说，“我知道这些行为不合适，但还不像膜拜神明与献祭那样属于板上钉钉。”

卢瑟有些担心秦夏拒绝杀死这些人。

“他们……”

“而只要我想，那么这件事情就能做成。”秦夏继续说。

当初那黎明星事件里把卢瑟换成别人，就算脑袋是批发的也不够莱恩打。

名单核查工作持续了不到一周的时间。

提及莱恩，卢瑟突然想要向秦夏说一点憋在心里的话，但刚要开口却见秦夏神情严肃起来。秦夏收到了来自卡玛斯的星语。

秦夏留在房间里继续沉思。

这倒也不能说是装出来的，而是因天生性格所致。

“不过关键不在于那些袍子小人怎么说，怎么看待。”秦夏接着说。

“清洗行动会持续十天。”秦夏说，“先从卡瓦克这个总督助理开始，你的人不是调查到他现在正带着高级教徒们在某个地方宣讲呢么，先炸死他。”

“守望者每次出现，卡利班上都会发生大事情。”

卢瑟点了点头。

在相处中，卢瑟发现秦夏并不是一个像莱恩所认为的那样……所谓自信到极其狂妄和傲气的人。

但事实上，有些时候秦夏的表现看起来就是自信到有些狂的地步。

卢瑟抬起头，眼神中流露出好奇，想要知道那真正关键的是什么。

卢瑟在秦夏翻看照片和录像时说。

秦夏看向名单。

这份名单全部都是总督在布朗要求下回忆出来的可疑者，大部分是帝国官僚，还有一些是卡利班人。帝国也会任用卡利班人参与管理，即便这些人权力很小，但在卡利班人之间颇有号召力。

卢瑟离开房间，通过自己于刚回卡利班时建立的情报组织核查名单，这个组织虽然建立时间不长，但成员皆是卢瑟精挑细选的精英，且对卡利班熟悉至极。

卢瑟长长呼气，虽然只是得到言语保证，但就是觉得异常安心，“当看到守望者时，我甚至觉得把你拉进卡利班这堆烂摊子里并不是个好主意……”卢瑟说。

带着这样的想法，卢瑟又说：“我只想知道关于我所想做的事情的那部分。”

“当初你说会有一种办法解决掉那些帝国人员，你说他们会因为一种帝皇和掌印者都极其忌惮的事情得到合理的清洗。”

帝国委派的总督刚刚接触到布朗，然后提供了一份自己精心整理过的名单。

“等到十天后，帝国议会派来的管理者们会来到卡利班。”秦夏说，“到时候你就在船里的一大堆各种各样的人之中选你认为合适的，当明面上的卡利班之主被选择出来时，一切都将尘埃落定。”

他决定在名单核查认证过后，先把名单上的人通通解决，先把卢瑟最在乎的事情解决，然后再和袍子小人们一起处理三神器的事。

卢瑟表面上只是缓缓点头，但内心里却难受至极。

“他们要么把卡利班人当成猪狗，要么就为了发泄欲望或是别的什么原因杀死过很多人，我很清楚他们没有被腐蚀，但他们就是该死。”

“我们给这场清洗行动起个名字吧。”卢瑟提议。

秦夏沉吟片刻，说：“卡利班之……”

“卡利班之怒。”卢瑟说，“咱们想到一起去了。”

闻言，秦夏沉默半秒，然后才笑着点头：“对，对。我想说的就是这个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