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贱丫头!你敢忤逆我!你不孝!
钱氏捂着心口,抖着手指着杨晚大骂。
杨晚才不怕她,都撕破脸了还客气啥。
呸!哪来的老虔婆乱认亲戚,你谁啊?咱们都没关系了怎么还有脸端长辈的架子,你像个长辈吗?老泼妇!
你你!你敢骂我?
骂你怎么了?你要是听不清,我给你刻碑上!
钱氏被骂的半天缓不过劲儿来,她作威作福这么多年,从来都是被端着敬着,什么时候被这样指着鼻子骂过,还是被她看不上眼的孙女骂。
你们给我滚!现在就滚,赶紧滚!别站我杨家的地!
沉默了大半晌的杨老头终是无力的看向老妻:让他们明早走吧,杨家已经没脸可丟了。
说罢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以往他年纪虽大,却是个精神霍烁的老头,如今背影佝偻,没了精气神。
他操持了大半辈子的家裂了,儿孙们离了心了。
这个现实,让他久久缓不过神来。
冯氏等人回到房里,这屋子她住了十多年,从夫妻二人变成一家六口,都挤在这屋子里。
要离开了是有些舍不得,但舍不得的是一家人在一起的温馨,如今搬走也是一家人一起,没什么留恋的。
母子几人收拾了下东西,发现这么多年,他们竟没什么可带走的,除了几身换洗的旧衣
冯氏心下凄凉,在杨家任劳任怨这么久,竟没给儿女们挣下一分半厘。
离开老杨家以后,她一定要拼命劳作,让儿女们吃饱穿暖。
杨晚见冯氏神色不好,忙从空间里掏出些银元宝来:娘,你看!
冯氏被突如其来的亮光闪了下眼,随即惊声问道:哪来的大银子?
她还没见过这么大的元宝呢,只在画上见过。
杨晚解释,这是当初王员外给的陪葬品,放棺材里的,我醒来就顺手放空间带回来了,一直没敢说,怕钱老太知道。
冯氏:
她刚刚想好的要吃糠咽菜,要拼命劳作,去要饭乞讨也要养活儿女的。
怎么还没想完呢这么快就要被儿女养活了?
三丫赶紧收好,财不外露,咱们还没离开老杨家呢。
真的是太闪了!冯氏努力克制着咬上一口的冲动叮嘱道。
大丫和二宝可没这个定力,上手摸了摸问她:三丫,还有吗?
杨晚点点头:有!十两一个,一共有十个。
二宝激动地搬着手指头数了数:十个,岂不是一百两?咱们有一百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