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他真正说出那个并不轻松的要求时,她自私地犹豫了。
他说,需要水乳交融才能缓和他身体的暗伤。
塞缪不擅长说谎,但此时的他几乎是瞬间就在脑子里组织好了措辞:“孩子和我血脉相通,他能为我提供修复的源力,而这种提供方式,需要你的参与。”
“抱歉,这个要求过于冒犯,”他忽而紧张起来,“辛仪,你当然拥有拒绝的权利……”
辛仪摇头:“不,我很庆幸能帮到你。”
她无法剖析自己对塞缪的复杂情感,犹豫过后,是不会后悔的应承。
塞缪想过她会拒绝,也想过她会勉为其难地答应,但没有想过她会以这样的欣然姿态应下。
他试图在她的眼睛里找到一丝勉强的情绪,她看起来却比他自己还要坦然。
“塞缪长官,我希望你快点好起来。”她状似轻松地说。
直白的话语逼得塞缪的眼睛不知道往哪看,他失礼地没有直视对他表现出关心的女性,只是低声地道谢。
气氛陡然怪异起来,似是暧昧,又似是尴尬,正逢小圆捧着落花进来。
落花的糜烂气息弥散开。
“天气变冷了,花房里的花凋落了很多,”机器人不能感知到气氛的凝滞,“辛仪,你之前说的鲜花饼,可以教教我吗?”
辛仪说:“可以尝试一下。”
p?s:超长的假期快乐!你们都放够七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