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团圆

初次(微H)太子林锦(2 / 2)

纤细的柳腰还没他巴掌宽,白腻的臀肉饱满圆润,摸起来更是娇娇颤颤的,奶豆腐一般。蜂腰肥臀,说的便是如此,这简直是可着他的心长的!

男人只觉情动再难自持,握着阳物就顶了上去。太子向来老成持重,如今却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横冲直撞,他扶着肉刃顶了数次,皆不得其门而入。

林锦以为是他故意磋磨,索性伸手捉起阳物,自己送到穴口研磨起来。她虽然汁水丰沛,可那处委实太紧小了些,男人的物什又太大了些,一时间,那枚硕首卡在牝口进退两难。

她从来不是扭捏的人,只要是想定的事,便做的义无反顾。书上说,女子初次都会痛的,若是身子还未长开便行房事,还会出血。她年纪不小了,横竖都要痛这一遭的,与其被男人狠狠折辱,不如自己动手。想到此处,索性把心一横,伸手将穴口的嫩肉掰了又掰,猛得向后一坐。

“唔……”

林锦吃了不少香药却仍疼得蹙眉。

可身后的男人却被她这举动气的不轻,自己生涩得找不到入口,可她却熟门熟路,甚至还主动掰开牝口引他进来。

倘若还有旁人能救林璋,她是否也会如此顺从?会,她一定会的。

他其实清楚,自己在她心里并无特殊,不过是她救父的筹码。若是旁人也能助她救父,她自然也会掰着穴儿教旁的男人肏。

男人越想越气,胯下也越捣越快,越入越深。初入时,的确是紧致难行,可那蜜穴却比她要乖觉得多,不过抽捣了十数下,便溢了许多淫液出来。温润湿滑的嫩穴更助了他的淫行,只见他大开大合的肏弄起来,生生把那透明花液捣成了白浆子,糊满了她的腿心。

他原想狠狠磋磨她、折辱她,好逼她低头认错,教她在自己身下求饶。可恰恰相反,她却得了意似的扭着雪臀,媚叫着迎播送捣,不像是男人淫了她,倒像是她嫖了男人。

林锦虽是初次,可委实是用了太多的香药。这原是宫中秘药,用了这药,只一沾男人,便可将药效激发到最大,除了仰身迎播,承顺恩泽之外,别无他法。今日林锦便是如此。

男人火热的阳物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淫靡的水声混着甜腻的叫声,教他愈发情难自持。男人初尝情事,身下又是喜欢的女人,能捱到此刻已是不易。

眼见他越捣越快,口里胡乱喘着粗气,双眸却紧紧盯着交合处,瞧那蚌肉翻卷、白灼飞溅。温热的大掌死死钳住纤细的腰肢,他低喘着将那灼热射满她的花穴。他忽然有些庆幸,庆幸唯有自己可以帮她。

似是过了许久,他才扶着肉刃缓缓退出,可即便如此小心,还是带出了不少浓白出来,汩汩的白灼划过她的腿根,有他的,也有她的。

身后的男人突然撤了力,她没有防备,脚下一软,狠狠跌在那脚踏上。

男人下意识伸手去扶,却迎面撞上她嫌憎的眸色。滞在半空的手终是被男人收了回去。

他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矜贵,仍旧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轻蔑地笑了笑。

“都这样了,纵不退婚,你那夫君还会要你么?”

林锦没去瞧他。方才是如何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她全都记得。身体的反应她自可以推给香药,可方才那几瞬,她明显也动了心……她不能饶恕自己曾生过这样的念头。帝王无情,君心难测,厚厚的宫墙是这世上最深的枷锁。她不能动心。

她面上虽仍是那副鄙薄的神色,可指尖的玉甲早已深深陷进掌心之中,掐了无处条印子出来。

“不劳殿下费心,臣女自有办法。”

“哦?你打算如何遮掩过去。”

男人却不依不饶起来,似乎在等她理屈词穷。可林锦自小博览群书,岂是这三言两语便能问住的。只见她轻蔑一笑,抬头对上太子那双犀利的眼神,缓缓笑道:

“古书中曾有一法,用石榴皮、生矾两味煎汤[1],洗过那处,便能紧若处子。如此,自然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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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石榴皮、生矾煎汤洗阴有缩阴功效,出自《喻世明言》第一卷·蒋兴哥重会珍珠衫。其实并没有科学依据,不要模仿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