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他问。

她不懂他指的是什么，也不懂他为什么还要大晚上打电话给她，现在他不是应该和聂瑾在一起吗？他怎么可以——

“是的，我很好，江市长，谢谢您关心。”她很想生硬地跟他这些话，等真正出口却发现根本不是那种感觉，反而透着浓浓的柔情。

“嗯，那就好。”他也不知她是否明白他的意思，可是那种事又不是他可以问的。

两个人沉默着。

不行，顾晓楠，你不能再这样了，必须和他保持距离才行，你和他是根本不会有结果的，你要清楚！

她服着自己，强迫自己想想聂瑾的存在，的确，一想到聂瑾，她就再也无法和他通话了。

“江市长，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您和聂医生休息了，再见！”她完，头一次主动挂断了他的电话。

原以为自己可以很潇洒地跟他几句玩笑话，极洒脱地从这段恋情中抽身，就如同那句诗里的“挥一挥衣袖，不留下一片云彩”真正到了此时，却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是那洒脱之人。

男女追逐如同一场游戏，只可惜她在游戏刚开始时就丢盔卸甲、输的一干二净。

江毓仁没想到她会这么坚决，没想到她会提到聂瑾，其实，她是在意聂瑾的，她也在提醒他聂瑾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