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摸诡人

第17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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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魂魄已经齐全了,接下来就是要对付藏在她身体中的那只白衣恶鬼了。

将长明灯点燃,我屈指捻了一缕火焰拍在老太太的眉心上,八卦镜照去,白衣恶鬼出现在了八卦镜中。

“是你自已出来,还是要我亲自动手?”我望着白衣恶鬼问道。

白衣恶鬼脸上充满了怒火,她此时已经被我的符纸镇压了,根本就动弹不得,而且她已经看到我把老太太的魂魄聚齐了。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如果你要我动手,后果自负。”我随意道,这白衣恶鬼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她的生死都掌控在我手中。

“你若是杀了我,我主人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的主人道行高深,杀你就跟屠狗一样,识相的话就赶紧把我给放了。”白衣恶鬼叫了起来,用她主人威胁着我。

“你主人?你是说许仓吗?”我平静的问道。

“你、你怎么知道我主人的名字?”白衣恶鬼震惊了,有些慌乱,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昨晚上我跟许仓斗了一场法。”我随意道。

“你们谁赢了?”白衣恶鬼紧张问道。

“我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你觉得是谁赢了。”

白衣恶鬼沉默了,脸色巨变,她从我的话中明白了意思。

沉默了两秒钟,她低声道:“法师,我若是自已出来,你能放我一马吗?”

“不能!”我很肯定的回答,连慌都懒得撒了,现在我是大局在握,不屑于玩这些诡计。

白衣恶鬼怒了,“既然你不能放我一马,那我凭什么出去,有本事你就来抓我啊。”

“好,如你所愿!”我冷哼, 提笔在老太太眉心上画了一道烈火符箓,然后一巴掌把这烈火符拍了下去。

顿时有一股火焰出现在了白衣恶鬼身边,白衣恶鬼发出了一声凄厉惨叫,身体被火焰焚烧,痛苦的挣扎。

这火焰自然不是真的火焰,而是阳火,老太太魂魄齐全了,就可以点燃阳火,阳火烧鬼,那白衣恶鬼肯定受不了。

那恶鬼不愿出来,我也没办法,只能这样把她烧死,这样的结果就是她魂飞魄散,这都是她咎由自取的。

很快白衣恶鬼就怂了,大喊着饶命,“法师,我错了,是我鬼迷心窍才跟法师作对,求法师给我一条活路吧……”

我没有理会她,,继续让她被阳火焚烧,又烧了一分钟我才撤去符纸,白衣恶鬼急忙从老太太身体里爬了出来。

此时白衣恶鬼十分的凄惨,她的身体已经被烧掉了半截,剧痛无比,在地上打滚。

“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别人。”我一脸平静道,我给过她机会了,是她自已不珍惜。

我取了一道黄符,念了一句咒语将白衣恶鬼给收了进去。

这恶鬼之前那般跟我作对,虽然我不屑于灭了她,但至少要把她镇压一番才放她下去。

“道长,我妈怎么还没有醒来啊?”周顺见老太太还没醒来,有些担忧的问。

“你老妈年龄大了,被这么一折腾,魂魄有些受损,需要休养一段时间才可以醒来,我估计需要一个星期左右吧。”我说道。

听了我的话周顺如释重负,急忙让他老婆杀鸡宰鸭来招待我。

我再一次把老太太的问题给解决了,让这村里人再一次对我刮目相看,他们明白我是有真本事的,上回处理了刘小芳的事并非靠运气,而是真材实料。

所以这就导致村里人都跑到周顺家里来了,想要近距离看我,这让我很尴尬,有一种像是被人看猴子的感觉,我不喜欢被这么多人围观。

吃完了饭我就赶紧离开了,临走的时候周顺给了我一个红包,还抓了两只老母鸡和一只老麻鸭给我。

回到家里我沐浴更衣,然后来到了左边的厢房,房间里摆了张家先祖的灵位,还有一些坛子,那些坛子之前都是爷爷用来镇封鬼物的,爷爷去世后,我将那些鬼物特赦,全都送到地府去了。

我先对张家先祖恭敬行了一礼,然后走到了一个坛子前,将收白衣恶鬼的那道符纸拿了出来。

“法师,饶命啊,求求你不要镇压我,送我去地府吧。”白衣恶鬼的声音从符纸中传了出来。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镇压你三年!”我说道,没有跟她废话,符纸一抖,瞬间就把她打入了坛子中,念了一句法咒,我将符纸贴在摊子上镇压着,然后提笔在坛子上写上了日期和事情的缘由。

我将黄衣八卦道袍拿到了房间里,用桃木叶仔细在道袍上清扫着,最后将道袍挂在了木桩上,前面还点了一炉香。

桃木剑、八卦镜等法器也被我供奉在了桌子上,这些都是用来对付鬼物的法器,不用的时候必须要用香火祭拜,这样才可以增强它们的力量,法器是香火越重它的力量就越强。

暂时没有事了,我又可以休息一会,去外面转了一圈,呼吸一番新鲜空气,然后在家里学习和练习符箓之术。

第30章 黑色的脓疮

一晃半个月就过去了,这天吃完午饭我突然心有所感,从房间里拿出了卦钱。

三枚卦钱手中握,心中默念开卦口诀,卦钱落地开花,卦象已成。

我这一卦卜的是今日的事,这是一个离卦,我推断今天应该有一个女人会来找我。

我刚把卦钱收了起来,就有人在外面敲门,紧接着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张道长在家吗,我有事想要请您帮忙。”

我把门打开,外面站着两个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大爷,在老大爷身后还有一个女孩,那女孩戴着口罩和墨镜,把自已包裹的很严实。

看着那个女孩我心中微动,看来我卜的那卦是对的。

“张道长,有件事我想麻烦您。”老大爷对我十分客气。

“大爷,屋里请吧。”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