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野渡沉下脸,不客气地说了句,“原来司马家就是这么断是非的。受教了。”
司马衡脸色一沉,视线刀子似的扫向李野渡。李野渡不闪不避,静静与他对视,“要说起可疑,我倒觉得司马先生出事的时候,小公子正好不在场……也未免太巧了一点。”
司马征大怒,“你胡说……”
司马衡皱眉,正要说话,突然间脸色一变,像被雷劈了似的,身体猛然一抖。
司马征也吓了一跳,“爷爷?”
司马衡顾不上理他,盘膝坐了下来,双手结印,迅速入定。
旁边的人面面相觑,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司马征显然是知情者,他此刻也顾不上难为秦墨池了,垂手站在司马衡的身后,脸色黑的像要滴下水来。
司马衡身上散发出一种无形的威压,令秦墨池觉得呼吸都十分困难,经脉中自成循环的灵力被引动,连丹田内凝实的灵力也开始蠢蠢欲动。
半空中远远传来一阵宛如瓷器碎裂般的脆响。
司马衡一口血喷出来。
司马征大吃一惊,“爷爷?!”
司马衡一张口,又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短短一霎间,他像苍老了十岁似的,刚进门时的精气神全没了,整个人都萎靡了下来。
司马征手足无措,想要扶起司马衡却又不敢使力,手忙脚乱的在身上摸索片刻,翻出一个小瓷瓶,倒出里面的药丸胡乱塞进司马衡的口中。
司马衡喘息片刻,喃喃说道:“封印……封印破了!”
司马征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怎么可能?!”
司马衡疲惫地闭上眼,脸色一霎间变得灰败起来,“调虎离山之计……天枢弓……”
司马征露出后悔莫及的神色,“爷爷,是我不好,都怪我……”
司马衡没有说话,像累极了似的摇了摇头,“走吧,回去。”
司马征顾不上理会曲直等人还在场,连忙把站在门口的随侍喊进来,小心的将司马衡抬了出去。
这些人来的快,走的也快。包厢里又剩下了最初的三个人。
秦墨池看看敞开的大门,茫然地问道:“好端端的,什么东西碎了?老人家到底怎么了?”
曲直脸色阴沉,他看看李野渡,试探地问道:“你怎么看?”
李野渡摇摇头,“难以置信,传言竟然是真的……”
秦墨池越发摸不着头脑,“到底出了什么事?我听他说什么封印,又是什么调虎离山之计,他到底在说什么啊?”
曲直叹了口气,“还能说什么,中计了呗。”
李野渡说:“传说终南山司马家世代守护着一件宝物,历代族长上任时都要取一滴心头血,亲自设立封印。”
秦墨池想起刚才司马衡说的话,迟疑地问道:“宝物叫做天枢弓?兵器?”
李野渡颇有些神往,“传说中的上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