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野渡忙说:“今晚墨池跟我在一起。”
夏知飞警觉地看着他。在他看来,这个人的存在可比陶莉说的什么法国来的追求者危险多了。至少那位追求者他一次都没见过,而这个家伙几乎每次看到他都是在秦墨池的身边,在他看来,这简直太不正常了!
秦墨池没想那么多,听李野渡说要自己跟他一起,便摆摆手说:“别折腾了,你跟核桃今晚就留在这里好了。”
夏知飞心头敲起警钟,暗暗思忖难道秦墨池也对他动心了?他狐疑地看看秦墨池,再看看李野渡,越看越觉得这两人之前的气场不对劲。根据他的调查了解,这两人应该认识没多久,怎么相互之间会有那么熟悉的气场?
李野渡露出微笑,“好。我想核桃一定很高兴。”
核桃很配合的把狗头探过来让秦墨池摸了两下,秦墨池捏捏它的狗爪子,疲惫地笑了笑,“睡了一下午,好饿。”
夏知飞神色古怪地纠正他,“你睡了两天了!”
秦墨池,“……”
“是真的,”李野渡连忙从沙发上起来,“厨房里有熬好的粥,我去热热,你先去洗把脸。”
秦墨池腿脚还有点儿酸软,像赶了很远的路似的。简单洗了个澡,精神倒是好了很多。换了衣服出来,李野渡已经把热好的米粥、包子和几样小菜端了上来。闻到食物的香味,秦墨池顿时饥肠辘辘。
夏知飞坐在一边帮他夹菜,一边嘱咐他说:“司马家的族长过两天要来临海。搞不好还会亲自来找你,你心里要有心理准备。”
秦墨池心里疑惑,他连目击证人都算不上,找他干嘛?
夏知飞犹豫了一下,秦墨池和李野渡都不是“特事科’的人,有些事他说多了不合适。
李野渡看他的表情就猜到他在想什么,神色略有些不悦,“人家都要欺负到头上来了,你多说两句会死吗?又不是要你泄露国家机密。”
夏知飞觉得这人说话真讨厌,看来自己烦这人真不是全无道理的。他不理会李野渡,只是看着秦墨池说:“跟司马承一起来临海的那个年轻人,叫司马征的,你见过吧?”
秦墨池点点头,出事那天他等在楼下大堂里,曾见过这位司马公子。他对这人印象不是很深,只记得他年纪不大,穿着打扮十分考究,跟他说话的时候,神情举止总是无意识的透着一股莫名的优越感。
“司马征对你……”夏知飞斟酌了一下用词,“对你的印象不太好。我估计他跟家里人也说了不少带有倾向性的话。”
秦墨池顿时诧异了,“我没惹到他啊。”如果说是因为司马承遇害的事情,他那天甚至没有见到司马承本人。而无论是之前海滩上的命案,还是司马承的这个案子,秦墨池都只是一个恰巧沾边的路人甲而已。
“大概是一种迁怒心理吧,”夏知飞很客观地分析,“作为司马承的亲属,他会自责当时自己不在场,或许还会觉得假如自己在场的话,惨案有可能会避免。另一方面他又无法承受这个假设所带来的压力。于是这种压力很自然的就被转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