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满是玩味,语气也很轻浮:“急什么。”
“······”
中了惊梦的又不是他,他当然不急。
她微微皱着眉头,她直觉宫二没打算做个人。
可体内汹涌的情欲让她没耐心和宫二虚与委蛇:“宫二先生,什么意思。”
他不会真的打算让她暴毙而亡吧,死在他床上?
宫二好整以暇,理了理被她弄乱的衣衫,闲适地靠在床头,像看着一只被他圈养囚禁的猎物,轻轻勾了勾唇:“无锋教过怎么伺候人吗。”
“······自然是教过的。”她浅浅一笑,素白的两只手伸过去给他解衣带,“我学得可好了,每个男人都夸我做得好。”
气死你吧宫二,再哭一个给我看看。
宫二低声笑了,手握住她的手腕,拉了下来,隔着裤子放在他那根东西上:“手该放哪里。”
好,宫二现在清醒得很,根本不会被她三言两语激怒。
不就是给他撸一撸,她的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握住了那根东西。
很粗,手握着环不住一圈儿。
她轻轻撸动,眼睛看着宫二,她不信宫二忍得住。
已经很硬了啊,她打算拿来用一下解毒,宫二再次制止了她,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下巴,拇指在她唇上轻柔地蹭过,用他平静又凉薄的声音命令她:“用这里。”
她脸上的血色刷地退了个干净,宫二强行塞进她嘴里的暴行还让她如鲠在喉,如今宫二竟然让她主动。
果然是要羞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