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上官浅,一直是想杀他的。
他屈指弹在上官浅的手腕儿上,匕首掉落在地上。
他要杀了那个人。
他越过上官浅,提着刀往前走。
上官浅抱住了他的腰,不管不顾地叫:“快走啊!”
他的脚步被钉在了原地,刀重仿佛千钧。
记忆里,上官浅也是这样抱着他的,在她出卖了他之后。
刚才,上官浅也是这样抱着他的——
他几乎是怒不可遏地掐住了她的脸蛋,逼迫她仰起了头。
宫二的眉峰压得很低,额头的青筋跳动,上官浅从未见过他这样失态,他从来都很喜怒不形于色,何时这般凶戾暴怒,一副要把她生劈了的模样。
她不可抑制地想起她坦诚无锋细作身份的那日,宫二对她的强势蛮横。
他会折磨她,折磨到死。
当即便腿软了,几乎想扭头就跑,叫寒鸦柒来救她。
她都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胆子敢拦住宫二,她松开抱住宫二的手,宫二单手捏着她的脸颊,他的刀还在手里,或许连刀都不用,他只要用力就能掐死她。
宫二似乎想问什么,但始终没有问出口,她被宫二拎了回去,丢进了地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