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山派后人,嫁入宫门只为了寻求保护。”
他带着气控诉她:“你根本不爱我哥。”
说这件事啊——上官浅还以为宫二已经将她是无锋细作的事告诉小狗了,看来还没来得及。
“原来角公子已经都告诉你了,看来,他真的很信任你。”
她顺口给小狗顺了顺毛,小狗很受用:“当然。”
“你们和宫子羽之间,本是亲兄弟,为何彼此之间要下这么重的手?”
装得太像了吧,她再看到这伤还是觉得宫子羽那蠢货实在离谱。他竟然能为了云为衫做到这样的地步,和整个宫门为敌。他真的很爱云为衫吧。云为衫还是得到了她得不到的东西,她想到昏迷的宫二,恶毒疯狂的念头一个又一个冒出来,要不然就趁他病要他命,用刀子挖出他的心来看看,到底是有多冷。
“宫子羽为了保云为衫,不惜同族相残。哥哥一直担心,宫门内部分裂,被无锋趁虚而入。如果因此导致宫门四分五裂,宫子羽就是宫门的千古罪人。”她上一世听到这话,对宫门失望透顶,这种根里烂透了的门派,龟缩在山谷里,根本不可能正面和无锋出战。只有将无锋引入,才可能借刀杀人。
没想到只是宫二和宫门其他人给她演的一出大戏。
“以我对角公子的了解,就算他被宫子羽金繁他们围攻,也不至于受这么重的伤。”
“那要不是因为我哥内功出了问题——”小狗的话戛然而止。
“什么问题?”她明知故问。
“药已经涂完了,这里由我守着,你快回去休息吧。”
她轻轻弯了弯唇:“辛苦远徵弟弟了。”
小孩子也会撒谎了呢,这样骗她,这么拙劣的演技,她之前竟然信了。
她心里怒意更盛,原来宫二真的又骗她。
昨日里那样小意温柔,以为勾到了他的身子拿到了他的心。怎么其实是宫二骗了她的身子,骗了她的心吗。
怎么可以这样。
她的目光落在宫远徵身上,报复的欲望让她的眼睛亮亮的:“远徵弟弟,以后进尚角哥哥的房间,要记得敲门哦。”
小狗蹭地一下转过来,气得眼睛发红:“尚角哥哥是我叫的!那是我哥哥!”
“啊,可是我昨夜叫了好多次,尚角哥哥让我这样叫他的。”
“········”小狗气得后槽牙嘎嘎作响,“上官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