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总算完成,陶夭夭立马起身:“谢谢杜总,我们先走一步。杜总再见!”
当真是一分钟都不担搁,陶夭夭拉着曲澜就走:“我们边走边谈。”
她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曲澜谈。
杜子锷忙着买单,曲澜和陶夭夭已经走出包间,走出皇城大酒楼。
来到广场,闻着清新的晚风,陶夭夭大大地呼了一口气:“曲先生,你觉得白云婉就这样走了,可惜吗?”
曲澜眸子一闪,不动声色:“不可惜。”
别以为他不知道她的小心思,这傻丫头其实是在试探他对白云婉的态度。他曲澜久经商界,她这种小心思对他而言,不过小菜一碟。
陶夭夭果然吁了口气。
曲澜毫不犹豫地回应,神奇地安抚了她躁动的心,一颗心悄悄地暖和起来。
陶夭夭忽然朝他笑笑:“你去开车过来,我在这里等你。”
“等我。”曲澜揉了揉她的长发,大步离去。
一见曲澜离开,陶夭夭忽然板起小脸,抬头挺胸,大步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陶夭夭停下了,瞪着面前的雷涛:“雪华还在坐月子,她在替你照顾你们的儿子。你现在在做什么?”
万万没想到,疼妻如命的雷涛,居然会带一个妙龄少女来酒楼。
并且在广场这种大庭广众中,让一个妙龄少女踮脚亲他下巴。刚刚那个亲吻的动作,陶夭夭确信自己没看错。
雷涛拧眉看着她:“陶夭夭,你别无事生非,在雪华面前胡说八道。”
“我亲眼所见,怎么会无事生非?”陶夭夭冷笑——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
不,一只更比一只黑。
凌北帆劈腿,好歹他们没结婚,有道义上的谴责,却无法律上的责任。可现在雪华连孩子都生下来了,雷涛却在老婆月子里出轨,简直渣男一个。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看到什么了?”雷涛不悦,“这小姐和雪华一样,是个孤儿。她失恋了,我只是陪陪她,安慰一下……”
陶夭夭听不下去,转身就走。
她走得特别快,显然心里生闷气。她不知道要不要把刚刚看到的事,告诉闺蜜。
关雪华还在坐月子。这些年来,雪华已经把雷涛当成生命的全部……
兰博基尼缓缓停在她面前,陶夭夭默默坐进去。
她歪着头,静静地看着曲澜俊美的侧影:“曲先生,一个男人会同时喜欢几个女人吗?”
曲澜不动声色地扫过她纠结的小脸,他修长的指尖从方向盘移开,轻轻捧起她粉嫩的小脸:“夭夭,当然不会。”
她眸子里掠过瞬间茫然,默默咬着了唇:“是吗……”
那为什么男人都喜欢劈腿?
连雷涛都不例外?
那张清丽小脸流露少见的脆弱,那微咬的唇赤红如朱……曲澜心中一紧,心头涌上陌生的疼惜感。
他缓缓附身,试探着轻轻覆上她薄薄的、嫣红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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