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直接进来了,没有任何前戏。
“不是你的风格啊……嗯~”你调侃他,因疼痛将手指甲嵌在他背后的皮肉里,被他狠狠得顶到花冠。
他的尺寸比一般人要大,而且有着惊人的弧度,随便捅捅都让你欲罢不能。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抬起你的一条腿,身体的贴近也感受不到他身上有多少温度,脑海里接收到的信息仅有一跟挺翘的鸡吧,被小穴裹紧后取得形状,嗯…应该是一跟香蕉的样子。
香蕉。
真是一个很好很微妙的形容。
你的分心换来的是更猛烈的进攻,一掌打在臀瓣上,再抽插时让外部另一个方向实行惩戒。
“啊………”你受不住刺激还是哼哼,一声高过一声。
是正面的操干,你仰头就能看见他被风消磨的下颚线,骨头只被一层薄薄的皮包裹,几乎没有一丝脂肪。他也俯视着你,像在做审判。
“为什么不跟景元走?”
唇尖轻收,你撤回了向他索吻的动作,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回答:“因为我下贱。”
没错就是这样,你睡不惯松软的床,不喜欢别人的温柔,只喜欢刃用暴力的方式入侵你的身体。
无数个夜晚被他狠狠插入,再不断顶弄,滴着淫液向哥哥求欢。
就是这么可笑,疼痛里的安全感竟远胜过景元对你的掏心掏肺。
刃大概也会继续嘲笑你,像以前一样把你拉到镜子前,抬起你高潮后的脸,眼泪鼻涕都混在一块儿,让狼狈的丧家之犬看清自己的样子。
可他这次却没有。
他停下动作,将你的肩按在墙上。
“不是这样的。”刃说。
你回避性得低下头,正看着交合之处,你大腿根在发颤,柔软的蜜穴被应星的分身弄得泥泞不堪。
而他的性器却是坚硬的,嵌在你身体里,有说不出的合适。
“妹妹。”应星很少这么称呼你,“你该醒了。”
当晚残酷的月光又落在你的头顶,一头食人的野兽冲你伸出利爪。
你该醒了。
星火刺破了那头凶兽,支离破碎的光芒里,你看清了应星占满鲜血的脸,红色的瞳孔映出你的惶恐。
“没事了…没事了…哥哥在……”应星实在不知道什么是温柔,他尽量去学,模仿的时候很是滑稽。
“啊—————”
女人的尖叫声已经脱离了正常人类发出的声响,你推门闯了进去,生母和养父正在玩刺激的性虐游戏。淫恶写满在男人的脸上,他从来都没有轻重和分寸的概念,更何况他现在吸了毒。
红色的长条挂满了床,枕头上有一些浅色的未消化物,女人的眼珠还在转动,分辨不出她的悲喜,好像下一秒就要掉在地上,还能如弹珠般蹦两下。
你想尖叫,喉咙里卡着一口浊气,混沌的视线里看见一个优美的白褐色弧线。
圣经旧约曾写道,夏娃就是上帝从亚当身上取下一根肋骨后创造出来的。肋骨保护着内脏,也是人身上最美丽的骨头。这个比喻相当巧妙。——要不是血淋淋地出现在你面前,你一定会这么想。
应星冲过来捂住了你的眼睛,你只能从他手指缝里见证你母亲的死状。厨房里不翼而飞的菜刀被他的毒鬼父亲握在手里,嘴里溢出细碎的唾液,听不清他是要钱还是要毒品,应星用手臂抵挡,滚烫的鲜红彻底堵住你的视线。
五感能察觉到的,就剩下消毒药水味和警报声,以及那个发颤的声音。
“没事了…没事了…哥哥在……”
黑暗的世界里太阳太滚烫,有星星就足够了。
仇恨,为的是撕碎敌人,也为的是消磨自己。
刃是应星难愈的心痕。
他成功送了自己亲生父亲进监狱,在他的证言下,吸毒与杀妻数罪并罚。他的父亲因多年藏毒吸毒及故意伤害罪从无期徒刑荣升死刑。
他问:“死刑为什么是枪决,而不是让他受千刀万剐。”
很难想象儿子会对自己的亲爹有这么大的怨恨。解开法官疑惑的是得知他有一个早逝的母亲也是死在家中。或许是巧合,或许是和自己的妹妹同病相怜,他要选择自己的正义。
又或许是阴谋…常年吸毒的人最懂得分寸,这个及时出现的儿子在外面有地方住,不经常回家。法官没有继续往下想。
刃狼狈地抽了一只烟,他右手还绑着绷带动弹不得,左手去讨右裤兜,把烟叼在嘴里,艰难得在窗口用一个手点烟,好不容易舒畅两秒,就被一旁的护士制止了。
“这里是医院,请不要在这里抽烟。”
刃无奈得中止自己的行为,愁得五官几乎要扭在一起。你昏迷后一直没有醒,医生说你受到了很大的刺激,需要钱做后续的检查;死过人的房子没办法住,要去给你找一个新的住处;夏天结束后到了九月,你需要交学费……
他闭上眼,想去跟自己的战队队友借点,手机里扫过一个一个人名,景元是个学生;镜流也是个孤儿;白珩被父母断了信用卡;丹枫把他珍藏的实验仪器卖了,给应星转了三千,还远远不够一个零头。
要是下周的决赛赢了还好,他能分走一部分奖金…但如今他的手伤也没办法支持他参赛,正犹豫着要和队长镜流坦白,就收到敌方战队的贿赂,要他打假赛,报酬是一笔足够丰厚的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