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县查看义学进度,今天刚回京就马不停蹄不做歇息的赶来揽月宫,看望齐渃。
刚一进门,看到齐渃已是站起来迎面招待他,虽比两月前消瘦了些但气色还算好,当即放心下来,把带的邻县特产交到齐渃手中。
“听闻公主身体微恙,在下特来探望,这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望公主笑纳。”
“几日不见魏大人怎如此客气了。”接过特产,齐渃把它放在桌上,请魏秉诚落座后道:“许久未见,不知魏大人这段时间在忙何事?”
“公主应该是知道义学之事了吧。”
“恩,难道魏大人是去办理这些了?”
魏秉诚点点头,把义学的情况和齐渃说了大概,当初齐潇对她说的时候,因为心乱的很并没有听进去多少,今天听后恍然大悟啧啧称赞齐潇的此举。想到齐潇举办义学和自己多少有些关联,自己还算是半个推舟之人,有些自喜。
两人聊着,小绿从屏风后面探出头,故作玄乎的咳嗽了一声,端了茶水出来。
魏秉诚不明就里,接过小绿手中的茶水,疑惑的看了她,就见她目光里闪现了怜悯之色,凄凄艾艾的像是受了莫大委屈,接着她抿了抿嘴,一言不发的退了下去。
“小绿这是怎么了?”喝了一口杯中茶水,魏秉诚忍不住问道。
刚才齐渃同样听到那声咳嗽,不过没有见到小绿的表情,就没放在心,小绿比其他两个丫头都要古灵精怪些,年纪又最小,齐渃想了下答道:“难道是传染到风寒了?早上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魏秉诚不再追问,聊了一些关于路上有趣的见闻,喝完了一盅茶起身告辞,齐渃刚大病初愈,魏秉诚便让她好好歇着不必出门迎送,正巧小绿正从屋里出来,就让她送魏秉诚一段。
走到了大门外,魏秉诚刚要转头离去,却见那小绿又是刚才那副模样,忍不住问道:“小绿是有什么话和我说吗?”
“这……”明显有话要说,却是欲言又止,低了头在那似在思索着利弊权衡。
感觉到事关自己,魏秉诚道:“这里并无他人,直说无妨。”
双手交错在前搅在一起,小绿纠结了一会,轻声道:“奴婢言微,得罪了魏大人,还望恕罪。”看到魏秉诚点头,深吸了口气道:“主子这几日有心事,做奴婢的只望这片相思莫要成空。”
“此话怎讲?”
“公主的心事便是……那牵挂之人。”
着实愣了一下,然后马上反应过来小绿话中的意思,转念想不由沉了脸道:“我与公主是为君子之交,并非如你所想那样。”
小绿不由紧张起来,慌张地说:“奴婢该死。”
“这话以后不可再说,莫要坏了公主的名节。”
转身走出宫外坐上马车,魏秉诚心里反复琢磨着小绿方才的那几句话。
牵挂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