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相信我,嗯?”阿克西姆虽然早已色欲熏心,但对自己的定力还是相当有把握。不论如何失控都有底线,绝不可能放纵到伤害她和孩子。
怎么可能不相信他呢?无数次耳鬓厮磨,缠绵床榻,他们二人的默契与亲昵早就达到至臻境界。爱勒贝拉细碎的呻吟被他悉数吞入腹中,全身被吸吮出的星星红痕在灯火辉映下显得格外暧昧动人。
“怀孕以后,宝贝好像更色了,稍微一碰就湿得吓人呢。”男人带着坏笑的小声调侃惹来少女一阵激烈的抗议,手脚并用的踢捶很快便在他强势的碾压下消殒殆尽。
刚才拔出没多久,再次进入显然顺滑了许多,瞬间被贯穿的紧窒小穴还未从高潮余韵中苏醒,稍一磨蹭,蜜液便如洪水般漫涌上来。
“你好坏!那边不许捏!不要……”猛烈抽插的当儿,被吸吮舔弄的乳尖和飞快撩拨的肉蒂同时带来极致刺激的色欲体验。少女甜腻娇嫩的哀叫声似乎起到了反效果,阿克西姆的动作越来越过分,直到她高耸的纤腰战栗不止,又仿佛被抽干力气一般轰然倾颓。
“好可爱,我想多看看,贝拉高潮的表情。”阿克西姆叹息着加快了挺进的速度,直至帷幔在剧烈抖动中摇摇欲坠,二人或粗重或娇弱的呻吟啜泣激荡在空旷的四壁之间,又逸出窗外,惊起一连串夜行的鸟儿腾空飞去。
此时,位于十数英里之外的贝纳德公爵府,卡特.贝纳德正不动声色地坐在昏暗的书房一角,仔细擦拭着一柄镶嵌着宝石的短刀。
直至房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一条缝隙,又迅速合拢,一个苗条纤细的身影倏地闪入他怀中。从这脱兔般的敏捷动作,便能看出来人的身手不容小觑。
“怎么样,老头子搬来的救兵,到底是什么来头?”男人一手捏起那张白皙俏丽的小脸,深褐瞳孔在月色下闪烁着猎食者的犀利光芒。
“暂时还不能确定身份,不过表面上是姐妹,实则是一对情人。”玛丽莲微微眯起眸子,丰盈双唇贴上了那瘦削冷硬的面颊。“我听见他们在房间里做爱,激烈得要命。光是听听,我都湿得厉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