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只凭功劳足够,就可自动向上晋级!”
“但,再到地位更高之巴牙喇,就又需考核了!”
“毕竟,巴牙喇可谓一种荣誉!每个牛录的巴牙喇兵是固定的,就只十个!少数牛录会多几个,但亦不会太多!”
“遂这白甲兵啊,标准本身就是宁缺毋滥的!”
“相传,老建奴宣言以十三副遗甲起兵,这至今亦已有得五十余年啦!”
“真正战死在沙场上的白甲兵少之又少!”
“由此便可见此白甲巴牙喇,到底战力恐怖到何等强悍地步了?!”
“单论其身上三重甲胄,最里一层锁子甲,中间为棉甲,外面再披一层铁扎甲!”
“这种防护,咱就不论普通刀枪箭矢啦!”
“即便是近身的火铳,恐都难直接对其造成致命伤害!”
萧郎于长庭、培忠面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尽心释言。
闻之,二将皆作恍然大悟状。
只是长庭,观去,面上仍似有不服。
“白甲兵!”
“说来这般神妙!”
“待会子,但凡要是真能让我遇上就好啦,我一定要会上一会!”
“吹的这样玄乎,我还就不信了,他能一点破绽都没有?!”长庭卯上劲。
旁侧培忠此刻确是另有错愕,遂亦忙插话进来。
“我的乖乖!”
“将军呐!”
“建奴兵制,这般细情,您是怎么知道哒?!咱在京时,可是未曾碰到过!”
“难道这个也是靠卜卦算出来的?!”培忠莽言。
闻之,萧靖川一阵无语!
“啊!对!”
“是老子我算出来哒!”
“问天卜卦,掐指一算!”
“他妈老子带兵,要什么事儿都靠抽签占卜,这兵反倒是好带啦!”
“还算卦!”
“我现在倒是真卜得一卦,卦辞说你该挨揍了!你信与不信?!”
萧郎揶揄怼去培忠脸上!
听言,培忠搔着头,颇显尴尬。
萧靖川见势,上来一脚,踢的培忠亦是陪笑,不敢再言。
“行啦!”
“建奴兵都快过来啦!”
“一个个还杵在这儿干啥?!”
“看热闹呐?”
“还不快去巡视城防,把打盹休息的都给老子踢起来!”
“当我跟你们逗闷子呐?!”
“动啊!”
“等我给你们算姻缘呢是吧!”
“啊?!”
“快去!”
言语间,萧郎又是一通拳脚招呼。
培忠缓过神儿,招架不住,忙匆走办差去。
身前长庭亦刚要溜,可步还未迈开,萧郎则再言令来。
“长庭,飞宇哪儿去了?!”
“找到飞宇,先带他下城去!”
“真正的攻城要开始了,这儿太危险,我俩不能都留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