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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飞白轻啧一声,不耐烦地把对方的胳膊拉下去,他平常最讨厌和别人肢体接触了。
“咚、咚。”
这时,他背后依靠的窗户被轻轻敲了两下。
转过头来,发现是沈鸿雪。
他打开窗户,问道:“怎么了?”
沈鸿雪笑了笑,“没事,我就是看看你的新班级。”
沈鸿雪背着光,他的笑容如同背后的阳光一样闪耀刺眼。
他忽然抬起手伸向沈鸿雪的头顶,他发现对方的发间有一个小纸屑。
轻轻地拿了下来,对方的发丝在自己手指间划过,带来一丝痒意。
危飞白刚想说些什么,却看到沈鸿雪低垂着眼不敢看他,双颊和耳尖布满羞红。
“啧、啧、啧。”
有些同学极为煞风景地站在那里,用眼神评头论足。
沈鸿雪更加地不好意思了,他用手背贴着自己发烫的脸颊,慌张道:“你、我先走了。”
说完就拔腿就跑。
危飞白挽留的手留在空中,心中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
他扭头就瞪了那人一眼。
然后低头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似乎这一幕也发生过?
他手指轻捻,回忆着刚才抚摸发丝的触觉。
突然,班主任从后门进来,喊道:“危飞白,你过来一下。”
他不明所以地跟了上去。
教室外,走廊边上。
“你的母亲在工作时晕倒了,现在已经送到了医院……”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直轰危飞白的天灵盖。
一时间他觉得头痛欲裂,脑袋里有无数的人在说话。
“妈!我要吃蛋炒饭!”
“还有几个月?”
“是脑癌,请家属尽快准备后事吧。”
“还剩两个月。”
……
“阿白……”
声音忽远忽近,眼前的光线、景物也在不停转动。
“阿白!阿白!”沈鸿雪用力地晃动危飞白的肩膀。
此时,危飞白才如梦初醒,“嗯?”
看到他有反应了,沈鸿雪才松了一口气,“你在想什么呢?跟你说话也不搭理。”
“咱们好不容易请假来看看阿姨,不是让你坐在床边发呆的。”
说着他起身,走到仰卧在病床上的危思若身边,安静的削起苹果。
危飞白还有些晃神,他才发现自己正在医院的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