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弯起了眼睛,继续向下,来到了囊袋处,把鼻头埋在浓密的阴毛中,感受着主人胯下的气味。
这是新主人的味道。
她得记住这个味道。
她含住了其中一侧的囊袋,双唇轻抿,小先生忍不住抚摸起她的头发,紧实的小腹轻轻抽搐起来。
小先生……真的没有经过人事呢。
她偷笑起来。
仅仅是这样,就受不了了。
不。
不对。
她又垮下脸。
她是条母狗,不应该取笑主人的。
于是她又用舌尖顶住双丸之间,自下而上,一点点向上舔吻。小先生难耐地喘息起来,抚摸她头发的手力道也渐重。
“西西……”
她听到了小先生略带鼻音的呢喃,没有犹豫,她含住了龟头,随即伸直脖颈,完全打开喉道,再深吸一口气,吞肉棒入深喉。
柱身一寸寸碾过喉肉,没有一丝缝隙。她才吞了一半,就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窒息。只是小先生得了趣,没了耐心,抬手扣住她的后脑,随即缓缓向下压去,直把她的喉道当阴道,贯穿到底。
“唔……”
头顶传来了小先生受用的声音。郁西不敢怠慢,赶紧又将贯穿到底的肉棒慢慢吐出,模仿着抽插为小先生做起了活塞运动。
“啪、啪……”
硕大的双丸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拍打着她的两颊,发出黏腻的淫靡声,抽出的肉棒粘连着她的口水,落在雪白的胸脯上,拉出晶莹的丝线,她满脸通红,倒映在上位者的眼里,正是一副沉迷口侍的母狗痴态。
她真贱。
郁西想。
连嘴巴都被人当成屄肏。
可她的身体却更加诚实,春水如潮涌,腿间早已淫液横流——
她喜欢被当成一只屄肏。
怪不得杨涵说她是这世上最像母狗的母狗。
没有比她更贱的女人了。
“……”
正当她沉溺其中、逐渐失去意识时,她的口中突然一空,她茫然地抬起眼,却见小先生已经把肉棒从她喉中抽了出来,然后她被抱起,放在青檀木床上。
“爷……”
她还没搞清楚情况,就被小先生近乎粗暴地按倒在床上,她背对着他,宛如母狗般跪趴着,小先生很快覆了上来,分开她的腿,抓起她一侧的乳房,一边揉捻乳头,一边直直地肏了进来。
“奴婢……谢、谢爷的宠幸……”
她连忙按照内务厅女官们的教导说出承宠时的话。
肉穴早已湿的一塌糊涂,小先生得以长驱直入,直达最深处。她怕被小先生感觉出屄松,又努力地收紧肉穴。
可是。
就在她拼了命地夹紧甬道、满心期待着她和小先生的鱼水之欢时,身后的小先生却好似厌烦了般,多一下都懒得抽插,只像小解一样,直接在她的体内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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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西愣住了。
她不明白小先生为什么要这样。
杨涵曾经做过类似的事情。那时他带了别的女人过来叁人行,她跪在床下,看着他们做完了全程,然而,最后杨涵却从那个女人体内抽出肉棒,直直地插进她的肉穴,却连多一下都懒得抽插,直接泄在了里面。
没有一点预兆。
杨涵看着怔住的她,又上床搂住女人,两人指着她,直笑弯了腰。
而她低下眼,分开腿,看着沿腿根慢慢流下的白浊体液。
好像……挨了泡尿的尿壶。
她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