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上一直在笑嘻嘻(权贵X主妇)

12我的脸上一直在笑嘻嘻(H/ntr/含X)(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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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李唯吻住我的唇,在我的甬道深处射出了今天的第一回。我跟不上他的体力,在被精液灌满的一瞬间,就向后瘫软在他的身上。

空气里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显然李唯并不打算结束。他转过我的身体,以面对面的姿势继续抱我。他彻彻底底地填满了我,连交合处都没有一丝缝隙,不断地吮着我的颈间,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然而已餍足的我却倍感疲累,只能努力地配合他。

“哇~”

人们的惊叹声响起。

一簇焰火冲上了云霄,夜空被照亮,然后流光溢彩地如星辉般落了下去。

原来已快到午夜十二点了。

不得不说,李唯很会选择地点。我向落地窗外看去,又一簇焰火绽开,夜空再次被点亮。

“……”

然后我的下巴被捏住,转了回来。

李唯没有说话,却用眼神诉说着我的不专心。

可是人们又发出另一阵惊叹,我再次被吸引了过去。

李唯有点无可奈何。

大约是知道我接下来一定会一心二用,他干脆就着深埋在我体内的姿势把我抱了起来,直接向着露台走去。

肉棒深入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奇怪的感觉让我惊呼出声——就像直接顶在了宫颈上,连整个甬道都跟着抽搐起来。

“太、太……咳、深了……”

我流出生理性的眼泪。

李唯似乎对因抽搐而更紧致的肉穴很满意。肉穴紧紧包裹着他,而他留在结合处外的双丸也“啪、啪”撞击着我的臀瓣,发出意乱情迷的声响。

露台面积很大。

不过虽是露台,却因为在这个高度,也用大片的落地玻璃封闭,提供二百七十度的观景视角。

“这里的玻璃可是全透明的呢……”

我仿佛嵌在李唯的身上,而后背则抵在落地玻璃上。这种直临深渊的失重感让我心跳加速,连着穴肉都绞紧起来,

“别人也看得见我们哦……”

李唯在我的耳边轻声道。

我看向了不远处的露台,果然人影幢幢,依稀可见。

被迫露出的恐惧涌上心头。

李唯仅仅只是解开了裤链,连腰带都还完好,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而我却已经裸裎相见。被透视的惊惶很快传遍全身,穴肉也绷紧起来,更自穴芯涌出一股暖流,淋在了掌控者肉棒的顶端。

“西西又流水了呢……”

李唯故意来到我的耳边,轻声道。

我环住他的脖颈,把脸埋到了他的颈窝处,羞耻地几不可闻道:

“别、别……说了……”

这已然是我能够承受的极限了。

李唯住了口,开始安抚般地含吮起我的耳垂来。

待我的情绪平稳些后,他抬起手,又按下了我背后的按钮。顶部的天花板缓缓打开,我抬起头,夜空如深蓝色的天鹅绒般,仿佛触手可及。

古都饭店自己的新年烟花秀也开始了。

金色的“10”字冲向夜空,在我们的眼前绽开,接下来依序倒数。越来越多的客人被吸引到了露台上,李唯加快了挺动的速度,开始在我体内的冲刺。

“9”。

“8”。

“7”。

客人们跟着倒数起来,迎接新年的欢呼声越来越大。李唯把我按在玻璃幕墙上,牢牢地抓住了我的一只乳房,他的速度很快,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3”。

金色的数字转瞬即逝。我的目光追随着宛如流星般坠落的碎片,却最终停留在三层之外的露台上。

“2”。

焰火照亮了一切。

也照亮了那个露台上、玻璃天花板之下的……

小优的脸。

古都饭店一共有七十八层,所有房间都是两层挑高。按照常理计算,我现在身处三十九楼,而小优跟我说过……他在1803。

也就是十八楼。

我们应该相隔二十一楼。

他……怎么会在那里呢?

“1”。

我刚要定睛再细看,却被李唯捏回了下巴。

他不允许我再分心。

“0”。

夜空中终于出现了“HappyNewYear”的字样,新年的钟声敲响,整座古都饭店都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

李唯低下头,吻住了我。

滚烫的液体在体内射出。

“新年快乐,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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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含着我的东西睡吧……好不好?”

跨年活动结束。我刚想从李唯身上下来,好冲去下身的黏腻,却被他止住了。

也许是指他的肉棒,也许是指他射出的精液,抑或……二者都是。

又是一个平时我绝对不会同意的要求,但我已经筋疲力尽,不想再起争执,就由着他抱我回了卧室。

床很柔软。

我转过身去,李唯从身后环住了我,稍微滑出的肉棒又被他推了回去。

我们看起来就像连体婴儿般亲密无间。

可我的心里却更加空虚。

我看向了床头。大师手作的床头柜上,贴心地依次摆了晚安茶、眼罩和……避孕套。

我们没有使用这个。

这算是和李唯在一起的唯一好处了,我不需要做任何避孕措施。

这里其实有个缘由。

你们知道,我从小就是孤儿,所以一直渴望建立家庭,然后跟所爱的人创造一个爱的结晶。

但李唯不想。

他不爱我。自然也不想跟我生什么小孩。

当年我的意外怀孕大约是他心中永恒的痛。好在李家二老知道我怀孕的消息,发话让我保胎,这才有了李瑾和李瑜。

于是在双胞胎兄妹出生后,李唯就去做了结扎手术。彼时李家的目光全部聚焦在这两个孩子身上,直到很久以后二老才听说了这件事。

据说给老太太气出了心脏病。

可惜事与愿违。

我一直没有机会当个称职的母亲,李唯也从未把那两个孩子放在心上。

就像悲剧的循环,我最终又走上了我那对不负责任的父母的老路。

生而不养。

我看向了窗外。

外面已经起了云雾,一切都朦胧起来,烟花也看不真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