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呼吸到的空气,他俯身至她耳旁,暗哑着嗓子说,“可我想你,哪里都想。”
像长情的告白倾诉,又像诱惑的欲望勾引。
冷心的眼前全都是迷蒙的水雾,她从来都没办法抵抗这个男人,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只要他一句耳语的情话,自己的所有定力都会化为虚有。
晚上喝的红酒似乎也在此刻后劲猛烈的涌上了大脑,虽没有醉,却恰好的增添了一丝酒精的迷乱,让情动来得更快,更热。
还在拼命挣扎的一丝理智让冷心别过头,企图躲过顾夜清步步侵袭的步伐,可却刚好让顾夜清本欲落在她唇上的吻,将炙热轻易转移在她的耳垂上。
冷心一年多没有经历情.事的身体如同被火苗引爆点燃,不能控制的在体内涌起阵阵电流般的酥麻,从小腹迅速蔓延至大脑。
她能明显感觉到就这样一个动作,顾夜清已经轻松打开了她的身体。
靠在淋浴间的墙上,冷心的手指甲恨不得嵌入墙面,以此来维持自己渐渐被攻到站不稳的身体,她的腿越来越软,顾夜清的吻在耳垂舔舐逗留了会后,渐渐蔓延从脖颈下来,他的温柔如同热腾腾的水蒸汽,一波一波,让冷心筑起的城墙不断倒塌。
到最后,不可抑制的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唔,别…”
意识到自己无形中有了反应,冷心的第一反应是羞耻,毕竟和他分开了一年多,虽然对彼此的身体有点陌生,可反应还是不可避免的出卖了自己,她试着推堵在面前的顾夜清,却被他直接翻了个身,脸贴着墙壁,再次被狠狠压住。
“别再拒绝我了好么?”
顾夜清一把扯掉了她贴身的最后一小块,顺便扳过她的身体,蹲下来正准备干些什么,冷心惊呼一声,还想遮挡,却发现已经迟了。
男人呆呆的望着某一处愣神。
她明白顾夜清看到了,顿时心里难受如刀绞。
她爱他,所以不想他看到自己任何不完美的地方。
可现在,却如同掀去了她最后的遮丑布,将一切暴露在顾夜清面前。
她无奈中有些苦涩的问,“很丑,是吗。”
顾夜清没有说话,还是怔着。
冷心淡淡的像诉着往事,“灿灿在一个半夜早产,我用尽了全力,痛了一天一夜,可孩子的头一直出不来,逼不得已,医生在那侧切了一刀,孩子才顺利出世,但那也不得不缝了十多针,我是疤痕体质,所以到现在,印记都还没有完全散掉。”
“如果你觉得难看,我……”
冷心话未说完,身体就跌进一个坚实的怀抱里,顾夜清不知道除了这样紧紧抱着她来平复自己巨大的心疼和歉意外,还能怎么做。
“不难看,你在我眼里一直都那么漂亮。”顾夜清吻着她的额头,“没有人能代替你,永远都没有。”
“对不起,我没能陪着你。”
冷心埋在他怀里,难产那夜的痛苦和辛酸再次浮现在眼前,当时她也曾渴望这个男人在身边给她力量,如今再感受着他迟到的抱歉,竟重新泛起了阵阵委屈,鼻头微酸。
顾夜清拿浴巾帮她擦干净身体,犹如珍宝般小心翼翼,处理好后,才轻轻托住她的臀,横抱着去了卧室。
卧室里溢满了他送来的浓浓薰衣草香,闻着格外动情,让亲密的两人瞬间以为回到了那年的禧汇小区,他们最甜蜜的时光。
静静的抱在一起,顾夜清的手指在她身上轻轻抚着,良久,他看着冷心,眼神坚定沉着。
“答应我,以后无论任何事,让我跟你一起面对。”
“我,你,还有我们的孩子,是一个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