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气定神闲地喝着茶,“反正我不着急,大不了我今天下午就在这里办公了。”
沈初安鼓着嘴,表情要多屈辱有多屈辱,简直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老公……”
声音简直比蚊子都要小,要是不仔细听根本都听不到。
傅司寒掀起眼皮看他,似是不太满意,“宝宝,我记得你和我顶嘴作妖的时候,声音也没这么小啊?”
狗东西!!
他什么时候作妖了?
沈初安深吸一口气,又摇了摇牙,“老公……”
男人嗯了一声,这才有点满意,“再叫一声。”
沈初安:“……”
……
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虽然今天是结婚的日子,可来的人其实并不算多,沈初安一个都不认识。
不知道为什么,沈初安总感觉有些怪怪的,可他又说不出来是哪里奇怪,所以也就没有多想。
傅司寒不知道去哪里了,其实这两天沈初安几乎没怎么见过他的人,他好像总是很忙,每次见他都只是匆匆几个背影。
一早上的时间,几个化妆师围着沈初安翻来覆去摆弄。
好不容易等人都走了可以休息一会儿了,沈初安懒懒地打了声哈欠,余光撇了眼不远处。
这时他才发现角落的沙发上,竟然还坐着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人,老人留着很长的山羊胡,头上戴着一副黑框老花镜,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的外袍,整个人看上去有些神神叨叨。
有点像……有点像天桥上给人算命的那种先生。
沈初安呆了呆,连忙起身,“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老人并没有回答沈初安的问题,而是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拿起一旁的拐杖直接朝沈初安走了过来,眼睛一直盯着沈初安脖子上的玉,“小伙子,这个阴物怎么会在你这里?”
阴物?那是什么?
沈初安低头,这才发现自己脖子上的玉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衣服里滑出来了。
他赶紧把玉佩放了回去,一脸防备地看着面前的人,“什么阴物,你看错了。”动作着实有些掩耳盗铃。
虽然以貌取人有点不太好,可面前这个老人确实有点神神叨叨的,特别像那种算命的骗子。
“你可能不知道,就是你脖子上挂的那东西,那个玩意就是阴物。”
沈初安没有说话。
老人咳了一声,抚了抚他的山羊胡须,“可能是我刚刚忘记做自我介绍了,我就是江湖上闻名已久的那位应天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