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长青右手握拳在胸前捶了两下,然后展开五指,指尖冲着言希,一字一句道:“你——是——我的神!”
言希:“???”
他无语地看着乔长青作妖,心里安慰自己:这家伙日常脑抽,习惯就好。
“铺床而已,至于吗?”
乔长青夸张地摇头:“铺床而已?怎么可能只是铺床呢,你看看这床单,你看看这被面,平整的没有一丝褶皱,就像没有人睡过一样,就连我妈都达不到这样的境界,你却轻而易举地做到了,难道这不伟大吗不值得歌颂吗?”
他最近绝对又看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言希懒得跟他贫嘴,他很好奇乔长青的家庭,它太完整了,是他不曾有过的。
言希问乔长青:“你妈妈?你们家里的家务都是阿姨做的吗?”
乔长青:“怎么可能?”
敢把路女士当保姆,不想活了是吧!路女士做家务永远是兴趣使然,而心血来潮的后果往往都是好心办坏事,乔长青的邀请函就是这么报废的。
不过路女士有个好老公,有乔总在后面收拾摊子,路女士根本不知道自己给别人造成过怎样的困扰,比起乔总的高定西装被洗衣机搅坏,那封不见天日的邀请函只能算的上是小巫见大巫。
乔长青完美继承了路女士的“生活能力九级残废”,就连做饭都是跟着言希的外公现学的。
“家里请了保姆,又添置了一批人工智障,基本不用动手,我妈干活儿都是兴趣,干坏了就扔在一边,处理烂摊子的时间永远是正经做家务的两倍……”乔长青絮絮叨叨,控诉路女士“人菜瘾大”的破坏性。
智能ai、洗碗机、扫地机器人、家庭影院……言希听得新奇又神往,不停打断乔长青,问他那些东西要怎么使用。
乔长青看他感兴趣,邀请他下次到家里玩,说路女士可喜欢他了,上次还说想要他这样的乖乖仔当儿子。
言希被他说得不好意思了,脸蛋红红的,道:“我乖?是你太皮了吧!”
“路女士才不在乎我皮不皮呢。”乔长青摊手,“她只在乎我能不能好好活着。”
言希没听懂,“……啊?”
“哎呀,当年不是被强制退赛了嘛,回家后我消沉了一段时间,本来对第五这个游戏也没多爱,但他强制我我就不开心了……凭什么呀,我又没有违规又没有被淘汰,凭什么让我打道回府啊?!气死我了,都进八强了,差一点就把那些职业队都打趴下了……iaw第一场就输了,要不是退赛,第一个深渊冠军应该是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