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刀的她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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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街失声痛哭,一如年城冰封那一天。

过了一会,姜禾抬起袖子往脸上胡乱抹了几下,起身朝城主府而去,步履坚定。

夏黄泉找了几条街,一刻钟后,又折了回去。

抬头看向旁边的老树,“教主,现在的年城只有两类人,一类是在望天崖,一类是正在赶往望天崖,我推测铸剑去了望天崖。”

辛忱抱着不知从哪顺来的一壶酒,靠在树上,喝了一口又一口,“黄泉,上来喝一杯。”

夏黄泉一个起落,坐在了旁边的树枝上,接过辛忱甩过来的一壶酒,“被抛弃了?”

辛忱从怀中摸出一根树枝,举在空中,看了又看,“从无到有,有又归于无,虽然结果一样,但后一个无比前一个难受多了。”

夏黄泉喝了一口酒,“你再从无到有,不就可以了。”

“干一杯,庆祝我有夫人了!”

“行啊,青出于蓝,比你爹速度快!”

喝了一口,辛忱狠狠地将酒壶砸了出去,“我的夫人,要以命斩断接天链,我无能为力就罢了,还不能阻止她。”

夏黄泉正高兴着,冷不丁听见这么一句,手一松,酒壶也掉了下去,哐啷一声,“姜禾呢?”

“她就是个祸害,教我如何拿起。”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

自动忽略辛忱的话,夏黄泉接着问,“她是不是去了望天崖?”

“又教我如何放下。”

夏黄泉气得恨不得打辛忱一顿,“你就躲在这,不去看看?”

辛忱这才正色道,“那怎么成,养老的钱都没了,说好妇唱夫随的,我得去。”

望天崖上,钟怀远避开姜迟的要害,一剑刺向对方的右腿,他始终记得自己的承诺:姜迟的命是要留给小师妹的。

索西征还是没有加入打斗,只是看着秦悠,偶尔出手替她挡了可能的危险。此刻见姜迟丧失了抵抗力,心中一叹,他说不清自己的想法。

有一刻,他在想要不要救下姜迟?

理当,像姜迟这样的大英雄,不该以这种方法死在此地,准确来说,钟无垢、师父也不该那样死去。

可他们,真的就那么陨落了,如果身前的功业是重重拿起,那么死亡的方式就是轻轻放下,前后失衡,让人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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