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就用这只手,掰过沉安樾的脑袋,然后凑上去一点点舔净她脸上的泪水,语气喜怒难辨:“哭什么?”
沉安樾抽噎一声,低头含住唇边的指尖舔吮,无声讨好。
……
接下来主导情事的就变成了她。
金黄长尾铺满床铺,即使在黑暗中也是熠熠生辉,它缓慢的挪动,纤细的尾尖翘起,小心翼翼的在江晚小腿上缠绕厮磨。
沉安樾依偎在了江晚怀中,小猫似的,吐舌轻舔江晚的脖颈,很乖,很黏人。
江晚顿时心软得一塌糊涂。
她不清楚两人的关系怎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沉安樾一边拒绝了她的表白,一边又在情期到来时敲开她的房门与她交尾。
她们从不开灯,少女在情事中也是一言不发。
这算什么?拿她当见不得光的炮友吗?江晚想到这里就生气,丰腴许多的绯红蟒身强有力的禁锢着温吞动作的黄金蟒,探到它的泄殖腔,猛地进入。
沉安樾咬牙闷哼,空气中属于她的馥郁香气变得浓厚,刺激的江晚也很情动。
她们的尾尖抵死捻磨,磨出丰沛体液,腔道里含不住了就往外渗,淅淅沥沥的全洒在素色的床单上。
两双唇密实的亲在一起,那些难忍的呻吟,全被吞没在唇齿间。
“唔——”
江晚的节奏既重又快。
沉安樾眼神涣散,感觉快被撑坏了,腔道都变成了尾巴的形状。
“你到底在想什么?”
江晚压着少女质问,回答她的只有沉默。
直至深夜,情事结束。
沉安樾默默穿好衣物,拖着酸软的双腿起身,多一眼都不留下,轻轻离开了江晚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