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承受不了发情期带来的负担,沉安樾维持兽形陷入了近乎冬眠的状态,整整两个礼拜。
这样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几位家长。
江晚坦白了一切,两手规矩的放在膝盖上,坐得笔直,紧张等待着来自沉家人的问责。
已经工作一段时日的沉安然愈发沉稳,递过来的眼神仿佛带着刀子。
两位母亲的反应却很温和。
宋执之对她笑了笑:“小晚,你是个好孩子,这次幸好你在,及时通知了医生,否则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你和安樾已经长大了,感情上的问题,我们做家长的是不会干预的,只要你们生活的幸福快乐,就足够了。”
一直以姐姐自诩,分明自己吃了亏,却怕被人以为占妹妹便宜的江晚同学松了一口气:“宋姨,你的意思是不反对我和樾樾交往吗?”
宋执之目光怜悯,看着面前一脸情窦初开的孩子:“当然了,孩子,只要安樾愿意,我会祝福你们的。”
开心过头的江晚并未发现几位家长眼底的隐忧,不过她很快就感受到了来自沉安樾的冷待。
这个总是寡言,实际性格很是温和的少女居然和她玩起了冷战,躲在画室,一日叁餐都由佣人送进去。
江晚看着门上请勿打扰的牌子,既疑惑又恼怒。
她们都发生关系了不是吗?哪怕没有做到底,也该把话说开才对,躲着人算怎么回事?
敲不开画室门的江大小姐另辟蹊径,搬了张梯子,摇摇晃晃的挂在窗外。
沉安樾起初只当是摇晃的树影,直到玻璃被人叩响,才将注意力移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