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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起!这个人今年才二十六岁,已经是我们这行出了名的人物,实力强,行事果断冷酷,城府又深,诡计多端,我们都管他叫上官中的上官,千万别轻易惹他,否则会很麻烦!」
祝映台微微一笑:「原来如此。」
「对了映台,你刚才为什么故意惹他?」
「你看出来了?」
「太明显了好不好!」梁杉柏笑道,「你从来不会用这么挑衅的口吻跟陌生人说话,简直字字句句都在刺上官烈。」
「我看他不顺眼。」
「我也看他不顺眼啊。」梁杉柏笑着摸摸祝映台的脸,「但你一向不是这种轻易在人前表现喜怒哀乐的人,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在试探他?」
「嗯。」祝映台这才收起笑容点点头,「你觉得刚才那件事怎样?」
「很蹊跷。」梁杉柏皱了皱眉头,「上官烈那套说辞老实说,乍听起来是没什么问题,但他本人就有问题。」
「你也发现了?」
「他很紧张那个游鬼的死活。」梁杉柏虽然当时正在对付游鬼,但是背后逼迫来的杀气还是能够感觉到的。只因为他们无意插手了上官家的事情竟然就要动杀机,这说不通。
「所以那个游鬼一定有问题。」
「我还没听说过随便一个使役鬼能够强成这样的,何况使役鬼也还是鬼,那个游鬼却不属阴质,足够奇怪了!」
「而且……」祝映台想了想,「你有没有发觉上官烈虽然一开始很紧张那只游鬼,但是后来他的态度又表现得像是完全放心了一样。」
「好像有点。」梁杉柏回想着,「这个人心眼多,谁知道是不是故意装出不在乎的样子,反正现在现场也交给他了,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觉得那之后他的态度不像是装的,他似乎是真的放下心来。」
「为什么?一下杀气腾腾一下子又平和亲切的不是很奇怪吗?」
祝映台想了想,没有结论:「总之那只游鬼的邪气有点像缠着陆隐的那种,这一点我很在意。你说,上官家该不会是暗中在做什么坏事吧?」
「如果真是那样,阴阳协会应该会有所察觉,他们对这种名门世家和大门派的监管其实非常严格,倒是我们空门这种小门派反而比较放松。」
祝映台点点头:「也是,这事我们没法插手,也不适合插手,只是那个死者有点可怜。」祝映台回想着刚见到尸体的样子,总觉得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但又一时想不起来。
「啊!」梁杉柏忽然惊叫一声。
「怎么了?」祝映台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转过头却看到梁杉柏抓扒着头发,一脸懊恼的神情。
「我……我把玫瑰花给弄丢了!」
祝映台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庆幸,还好是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