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啊!你二哥是干什么的啊嘴儿这么甜~”文蔷一听帅哥眼睛就发光。
“检察官。”
文蔷:“栓q了……”
……
沈惊觉从别墅出来的时候,眼神还有些迷离,沉浸在刚刚与唐俏儿的热吻中没完全抽离出来。
“沈总!”
韩修勾在外面冻得直打哆嗦,见到沈惊觉出来,忙巴巴地跑过去相迎。
他定睛细看,只见沈总剑眉下一双星眸如明珠般闪烁,在夕阳下温柔着,脸颊红着,薄唇也泛着性感勾人的水泽。
韩羡嘴巴发干,老脸也跟着红了。
瞧着沈总这满面春色,该不会……和少夫人做了什么吧?
“沈总,您的脸……”
“哦,被你少夫人打的。”沈惊觉抬手摸了摸脸,弯起桃花眸。
“啊?!少夫人干嘛打您啊?!”韩羡满脸惊愕。
沈惊觉回想起在他怀里被她吻得快要融化掉的唐俏儿,心脏狂跳,薄唇缱绻不知餍足的笑意。
“因为,她在乎我,心里有我。”
距离生日宴,仅剩三天。
而秦姝这边尝试了所有努力后,也得到了最后失望的消息——
sharon是绝对、绝对、绝对不可能出山,给她设计礼服的。
“sharon工作室那边的人说,不管您、您话多大的价钱,开除多丰厚的条件,她都不会为您设计礼服的……”沈白露把自己得到的消息,战战兢兢地告诉了秦姝。
秦姝眼睛瞪得像铜铃,叱问:“为什么?!”
“妈,具体原因,您就别问了……”沈白露难以启齿。
“别吞吞吐吐的,给我说!”
沈白露打了个寒噤,只能硬着头皮道:“sharon那边说……说她不会给身上有劣迹,有黑底的人设计衣服……会砸了自己的招牌。”
她已经尽量捡些能让人接受的话来说了,sharon原来说得那更是难听!
完全把秦姝这位沈董夫人的面子,当了鞋垫子。
“可恶!岂有此理!”
秦姝勃然震怒,把化妆桌上昂贵的化妆品全都划拉到了地上,气得眼眶发青,脸色像猪肝,“不就是个破卖衣服的么,有什么了不起!
没有她sharon设计的礼服,我那天也一样能把楚柔那个贱人秒得连渣都不剩!”
音落,房间里突然静悄悄的。
“爸、爸……?”
沈白露见沈光景不知何时竟然像座冰雕般伫立在门口,不禁心里一慌。
秦姝猛地回身,看见满目暗沉的枕边人,她慌忙矫揉造作地唤了一声:“景哥!你、你出差回来啦?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
“你又在闹什么?怎么把东西都砸了?”沈光景睨着一地狼藉,皱着眉问。
“我想找顶级设计师sharon为我量身定制一套生日宴穿的晚礼服,结果她不给我做也就算了,还出言羞辱我!你说我如何咽得下这口气啊!”
秦姝泪眼婆娑地跑过去一把抱住沈光景,那副少女般娇滴滴的样子让二十来岁的沈白露看在眼里,都自愧弗如。
“景哥!我是你的夫人,我代表着你和沈氏集团,sharon那个女人这样侮辱我就等于是打你的脸,不把咱们沈氏放在眼里!
你一定要为我出这口气啊,一定要封杀掉她!让她知道得罪了你的女人会是什么下场!”
“封杀?人家是国际知名设计师,市场根本就不在国内。你说封杀就封杀,人家吃这一套吗?”沈光景语调多了几分生硬。
以前,他觉得秦姝像林黛玉那样,哭唧唧地使小性,撒娇撒泼,他觉得很娇俏可爱,很惹他心疼。
可如今她屡次三番地惹出几乎难以翻盘的是非,这才好了没几天,又开始好了伤疤忘了疼地作妖,他就觉得她很不懂事,有失沈董夫人的仪态了。
“我……我……”秦姝被怼得一时无语,心里又气又委屈。
“白露,你先出去,我有话跟你母亲说。”
“好的爸爸!”沈白露立刻溜走了。
毕竟现在的母亲实在让她难以亲近,也让她越来越捉摸不透,是不是更年期到了?
关上房门,秦姝平复了一下情绪,柔声问:“景哥,我给你发过去的那份宾客名单,你看了吗?可以吗?”
“阿姝,我问你,你为什么放着正日子不过,非要把生日移到周末?”
沈光景在国外得知这个消息就心里不太舒服,“你明明知道,唐万霆的三太也在那天过生日,你偏选那天,是为了跟她对着干,是吗?”
“……”秦姝咬住唇。
“你不说,说明我猜对了?”
沈光景缓缓推开她,满目费解,“你们之间的恩怨,已经过去了二十几年。你们都已经退出了娱乐圈,国民们也都把那些事淡忘了。
你现在跳出来跟她打擂台,这会唤醒大众对那段不堪往事的记忆,你这不是挑事是什么?”
“不堪往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秦姝眼神阴沉,失声笑出来,“当时丢脸的是她楚柔,不堪入目的也是她楚柔!我唤醒的,永远是大众眼中那个风采照人的女明星秦姝!”
“你这想法,真是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景哥,到底是我不可理喻,还是你在心虚呢?”秦姝布着红血丝的眼底隐含怨气。
“你这话什么意思?”沈光景眉心拧得更紧。
“你心里,还是在偏袒着楚柔的吧?毕竟二十多年前,你们两个,桃色绯闻可是传得沸沸扬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