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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策略导论的教室位于奥菲恩学院主楼的二层,是一间宽敞而略显老旧的房间。阳光从高大的窗户洒进来,穿过淡蓝色的窗帘,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课桌整齐地排列成弧形,桌面上刻着岁月留下的细小划痕,像是某种沉默的记忆。
教室里的空气带着一股淡淡的木头与纸张的气息,混合着投影机运转时散发出的微热味道,让人昏昏欲睡。这是一堂被大多数学生归类为「无聊到令人绝望」的课程,讲师是一位年过半百的教授,穿着一身灰色西装,领带系得过于工整。他的讲话节奏平稳如流水,内容密集而缺乏起伏,声音低沉而单调,像是一台老旧的收音机在播放枯燥的财经报告。教室里只听得见萤幕播放简报的低鸣,以及偶尔翻动课本的沙沙声,像是某种催眠的背景音。
季凌瑜趴在桌上,头靠着交迭的双臂,长发顺着脸侧垂落,像是一道浅金色的瀑布,遮住了她一半的表情。她的睫毛安静地垂下,浓密而卷翘,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像是随时会睡着的样子,唇瓣带着一点自然的粉色,像是被晨露沾过的花瓣。她的呼吸轻缓而均匀,像是被这堂课的无聊吞噬,意识在半梦半醒间游荡。她穿着合身的制服衬衫,白色布料紧贴着她的腰身与胸线,勾勒出她窈窕的曲线。
裙摆垂至膝上,肌肤白皙得像是被阳光轻轻拂过。她的脚尖交迭着晃动,黑色皮鞋在桌下轻轻碰撞,发出细微的声响,像是一种无意识的抗议。从她身上散发出一种混合了白花香与奶甜气息的香味,像是春日里的茉莉花瓣混着淡淡的奶油糖,在教室这过于安静的空气中格外明显,让周围的沉闷多了一丝柔和的甜意。
然而,她无法忽视,从旁边席位灼热投来的眼神。那种盯视像是一团慢火,无声地燃烧着,烘得她连昏昏欲睡的脑袋都微微发烫。她的耳朵能感受到那股热度的靠近,像是一道无形的线,从她的左侧缓缓牵引过来。她叹了口气,像是对这份注视有些无奈,缓缓撑起脸颊,手肘支在桌上,指尖轻轻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她慢慢偏头看向左边,动作缓慢而慵懒,像是一只刚睡醒的猫在转动身子。
凌曜辰坐在她旁边的座位上,半侧着身子,手肘撑在椅背上,一副懒洋洋的模样。他的制服外套被随意丢在椅背上,白色衬衫的袖口微微卷起,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臂,青筋隐隐浮现在皮肤下,透着一股自然的力度。他的头发黑而微乱,几缕碎发垂在额前,遮住了他的眉峰,让他的轮廓显得更加深邃。
他的眼神直直地落在她脸上,毫不遮掩,像是两道锋利的箭,带着一抹探究与兴味。那双眼睛深邃而明亮,像是一潭深夜的湖水,却又烧着一簇不易察觉的火焰。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像是在欣赏一件有趣的艺术品。
她拿起手中的笔,用笔尾在他桌角轻轻戳了一下,发出一声细微的「嗒」响。她的动作随意而轻快,像是在试图打破这份沉闷。「你眼神太明显了。」她小声说,语气低软而慵懒,像是刚睡醒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与温热。她的声音轻得像是耳语,却清晰地传进他的耳朵,让他的眼神微微一闪。
他眨了下眼,没有移开视线,反而微微勾了勾嘴角,笑意更深了几分。他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像是对她的话毫不在意,眼神却依旧锁在她身上,像是在等待她接下来的动作。她靠近他一点,肩膀微微倾斜,长发滑过她的脸颊,几缕发丝垂在他们之间,像是某种无形的屏障。她压低声音继续道:「我以为你不会选这堂课。」她的语气带着一抹揶揄,像是随口一说,却又藏着一丝好奇,「比想像中的还无聊。」
然后,她偏头,靠近他的耳侧,嘴唇几乎要碰到他的耳廓。她用小猫一样的语气说出:「话说……你叫什么名字?」她的声音像糖融在水里,轻轻顺进他的耳道,甜腻而柔软,带着一抹无意识的诱惑。她的气息温热而潮湿,轻轻拂过他的耳根,让他浑身一震,像是一道电流从耳侧窜进他的脊椎。他的肩膀不自觉地绷紧了一下,眼神闪过一抹错愕,随即被更深的东西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