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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此话一出更加搅混了教室的笑声。

“嘛,为生活加点料。”廖柏鹤不以为然地回应全班的笑声。

死水一般的沉闷的课堂被这么一搅和,顿时热闹得如街上的市场,恰好下课铃声响起数学老师唯有无奈地宣布下课。

下课后,几位自称是廖柏鹤的好友笑嘻嘻地走过来,其中长得出众的一个人叫张天,剪着个飞机头,左耳朵上打了个耳洞,那是他在暑假时打的认为这样做可以提升自己的帅气度,因此班主任一开学就单独叫他到办公室吃个包喝杯茶谈一下人生道理,顺便也把张天左耳朵上的小洞一事批评一番。

从那次两人单独约会后,班主任每次见到张天总会唠叨他的耳朵,甚至有一次在走廊上碰到张天时,班主任出其不意地走到他面前二话不说伸手就捏住张天的耳垂,用深闺女子幽怨般的眼神叹气说:“这个洞什么时候才合上。”

说完径自离开,留下当事人当风凌乱中。

“啥事当了别人的丈夫啊。”张天抱手站在王海身旁,隔着王海向他说。

“你不需要知道,这是我与我家的秘密。”

“还秘密,当你的娘子可是倒了八代的霉。”张天不自觉伸手摸向王海的头发不停揉着用打趣的口吻回答。

原本王海等一下课时就要狠狠报复廖柏鹤不料半路来个张天,虽说开学已过了半个学期,张天对他来说还是个陌生之辈,寡言少语兼怕生的王海在他的魔抓下莫说是发抗,反而是颤惊惊地像只胆小兔子任由玩耍。

“我的人是你随便摸的吗。”廖柏鹤一掌打掉王海头上的手,先斩后奏地说。

手背上传来热辣辣的痛感,不知是有意用力还是无心的,但转眼看见廖柏鹤仍旧以开玩笑的模样对他,张天也就想大概是无意的吧。

☆、第5章

天高气爽的秋本是众人爱出去游玩的季节,与此同时无论外边天气如何,总有些人躲在自己的蜗牛壳中久久不冒出。

王海就是如此一个人,在周六、日的时间中,在他的理念中,人生的一大事莫过于睡觉。如果早上老妈不喊不叫,他的肚子将军不敲锣打鼓,王海是非常愿意就此在床上安营扎寨,余生与床度过也便满足。

然而不管理想是多么的丰满,温柔也只会跟你说拜拜,典型例子就比如今天的周六。

王海的亲生母亲也不管床上确实是否有王海这一生物的存在,硬生生地一手扯过包裹在王海身上的保护膜——被子。幽怨的眼神从王海尚未睁开还带点浮肿的双眼发出。

不愧是王海的亲生母亲,丝毫都不买自家儿子的帐潇洒地转身离开,仅留下蜷缩在床上因失去保护膜瑟瑟发抖王海。

所谓有一就会有二,稍过一会儿狠心的老妈再次降临王海的寒房,目标再次准确地锁定王海身下的床单,二话不说颇有战场上将军威武的风范,使出关公之力一把推走王海。

大人有大量的王海在心中埋怨了一阵,本来取修养生息继续躺在床上以在母胎中的婴儿蜷缩姿势打算睡个黄梁之梦。

现在不要说梦还没开始,鉴于母亲的一手推开使得王海如同车轮如流水自上而下翻滚到床下。

经多次折磨后,王海终于醒悟自己应当转移阵地,打不过也可以逃嘛,打算在客厅的沙发上东山再起乐滋滋地再次秋眠。不过在秋眠之前,王海还得解决人生一件大事。

此事便是到厕所内解决膀胱中多余的液体,母亲也是瞅准机会,刚才还当王海一人不存在,一等他出了房间可不会有他重回之机。

“小海啊,待会儿坐公交车到平日常去的大商场买一些洗衣液,沐浴露,洗发水还有洁厕济。今天那里促销,买来可省钱。”王海的母亲抱着床单站在厕所门外从容地说,但是语气却是表明你必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