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许所长吗?我是沈丽莎。”
许:“我是许建军。有事吗?”
沈:“许所长,你知道晓禾去哪了吗?打手机不通,发短信也不回。该不会出什么事吧?要不你帮着去家里看看,要是我在当地的话,就自个过去了。”
许:“能出什么事?也许工作忙加班吧。我也不在县里。”
沈:“加班?肯定是和那个女人鬼混去了,一定是。这个时间点,两人肯定钻到了一个被窝里,他怕人打扰,才关的手机。我可是知道,当官的都要求一直开机呢。”
许:“不至于吧。人家两人可是正常工作关系。”
沈:“正常?正常才有鬼。许所长,我也知道,你们都是官场中人,都在思源县工作,肯定不敢得罪那个骚*女人。我给你打电话,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找不到他,心里担心。也不知道晓禾是怎么想的?那娘们跟她不是一路人,她为什么非要在那棵树吊死,为什么就不能和我重归于好呢?他这是逼我呀,要是把我逼急了,可别怪我不客气。”
许:“沈丽莎,有话你直接跟她说,我可没义务给你们传话。”
沈:“许所长,你别误会。我就是觉得你俩是好哥们,我和你也熟,跟别人不会讲的,把他弄臭了也不好。只要他不把我逼急了,我尽量不会走那一步,一日夫妻百日恩嘛。”
许:“我可是警察,你跟我说这种话,恐怕不合适吧。”
沈:“不到万不得以,我也不愿意撕破脸。”
许:“沈丽莎,我可提醒你,他现在跟你没有任何法律上的关系,你的某些想法是站不住脚的。”
沈:“哎,走一步说一步吧。”
许:“我警告你,最好不要玩火。”
听筒里对话声停止,又传出许建军的声音:“老李,都听见了吧?”
李晓禾长叹一声:“哎……老许,你说她讲的撕破脸,究竟要干什么?我该怎么对付她?”
“现在我也弄不明白她的具体所指。本来打算问她的,想想她未必会讲,还可能引起她的警觉,这才没问。至于她是否真有玩火打算,还是只不过让我捎话吓唬你,目前我也判断不出来。”停了一下,对方又道,“以我的直觉,这娘们也许真能做点什么,不过不到万不得以的时候,应该还不会孤注一掷。”
“真他娘的烂草缠腿,活见鬼了。”李晓禾忍不住骂道。
“对了,假如她真要做什么的话,那就是你怕什么她偏做什么,你还是好好从这些方面去考虑吧。”提示之后,许建军又道,“这事我也不好插手,除非她真的有其它不法行为。先这样吧。”
结束了与许建军通话,李晓禾眉头紧锁,先前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这个臭娘们的出现,确实出乎意料,李晓禾压根就没想到。更没想到的是,竟然还这样死缠烂打。关键难办的是,她不光是针对自己,还处处捎带上冷若雪,这是让李晓禾最头疼的。
“当初真是瞎了眼,咋就认识了这个娘们。”李晓禾抱怨着,拿过手机,换上电池,然后打开。
开机音过后,待机画面出来,紧跟着就是“叮呤”、“叮呤”的短促声响。
好家伙,短信息一下子十多条,有两条是许建军的号码,一条是漏电提示;另一条是许建军发的短信:开机后速回电。
除了这两条,其余那些都是沈丽莎号码。这些信息中,有两条是发的短消息,其余都是漏电提示。
李晓禾打开第一条短消息,一段长长的文字跳了出来:
晓禾,你在哪?怎么不开手机,是不有什么事了,不是哪难受吧?一个人生活就是这样,不但平时孤单寂寞,有个头疼脑热,更是凄凉无助。咱们都不是小孩子了,考虑事情要更理智,更现实才对,我才是最适合你的那个。看的出来,你对那个女人很痴迷,但你仅是痴迷她的身体,仅是和她求*欢,不是真感情。
她更是利用职权便利,从你身上得到原始满足,毕竟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又常年独自在外,总得有渠道排解吧,找男宠也就在所难免。你只是他众多男宠中的一个,只是她发泄的工具,别嫌难听,我这是话糙理不糙。你俩是干柴烈火,各取所需,这倒也不需过多谴责,生理需求嘛。可你要时刻保持清醒,她不是你的菜,玩玩可以,不要当真,我才是最适合你的女人。
“放你*娘的臭狗屁。”李晓禾咬牙骂着,又打开了另一条短消息。
这条信息要短得多,但却是句句扎心:晓禾,我等着你回心转意,不过你也要悬崖勒马,别逼我撕破脸。
“还他娘好意思提‘脸’,你有脸吗?”恶狠狠的骂过,李晓禾眉头皱得更紧,心头也更为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