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带着磨砺感的男性嗓音响起,曲曼转头,勾起唇,明晃晃的笑带着攻击性,但出口的话却满满的相敬如宾,“是的呢,傅先生。”
话说完,曲曼以为傅湛景会就此离开,毕竟三年里,两人说话的次数十个手指都数的过来,而且各自领地意识非常强,界限也划的非常明显,但没想到的是,他竟弯腰,凑了过来。
随着他的靠近,他眸底的沉稳和身上冷冽的气息变得清晰浓烈。
曲曼本能的避了避,要开口说出自重之类的话,但没想到男人手臂直接越过她的腰身,从旁边抽了一张湿巾。
擦了擦手,伸到她面前。
深邃眉眼微挑,眼底平静的跟水豚一样,没有任何波动:“用我的吧,感觉应该会不一样,你抓着弄,我配合。”
曲曼已经打算以妈为圆心开骂了,但还没开口,对方又加了一句:“你一直不高潮,闹得我也睡不了,明早还有会。”
一句话,曲曼如鲠在喉,额角一顿突突,勾了勾红唇,假模假样的客套一句:
“谢谢,不必了,不太习惯阿进以外的手。”
傅湛景没说话,如墨一样的漆黑眸子静静睨着曲曼,半天,一侧眉头一挑,出口一句杀伤力极强的话:“他算个鸡巴。”
话说出,曲曼差点呕一口血出来,瞪着眼睛嘴角不停的抽抽,印象里傅湛景这人清雅端正,君子做派,粗口骂人绝对不能够的。
再加上结婚当晚的事,她有理由认定傅湛景是所谓的正人君子。
结婚当晚,她抽风给自己下了药,傅湛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