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要找人和你舞刀弄剑麽?我这就和你舞刀弄剑去。」月光底下的布沙书笑似日光,让心虚的青伦不敢直视,找了个理由想要推辞:「那个、之前给菖蒲的菁晨果也不知道研究得怎麽了,我们得去看看??」
布沙书拉住想要逃跑的青伦,笑吟吟的把他扯进自己怀中,说:「那些破事儿且让他先去烦恼,我们做些让自己高兴的事。」而什麽是「高兴的事」,紧贴着的二人再心知肚明不过。
「你这就像那些为了奸妃而从此不早朝的昏君。」青伦没好气的嘀咕道。
「什麽昏君,这名字很熟悉??」布沙书侧头。
「指的就是昏庸的皇帝,这是人类的东西。」
「我现在懂了——可我又不是皇帝,当回昏君又怎麽了,而且若菖蒲那边有结果,他自然会来告诉我,我们瞎操心也没有意思,还是说你不想练剑?」
布沙书猜中了一半,青伦点点头说:「??是暂时没这个心情。」
青伦一说没这个心情,布沙书便马上放弃了刚才的坚持,拉他去小屋旁的秋千架处,说:「那我们来玩秋千吧,你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我才想着要用点能让你高兴的方法逗你。」
青伦被布沙书一再地捧至半空,然後又一再沉稳地落在他的胸膛之中,如同上碧落下黄泉,忽喜忽悲。
他私自以为布沙书练剑是为他一时兴起,却没料到这从头到尾都是为了逗自己高兴,苍天在上,为何他要在遇见溥襄後才认识布沙书呢,为何他不能白纸一样地来到布沙书面前?
世人只知杀手青伦曾无情地夺去过多少性命,可只有上天才知道他是天下间最无法忘情的人。
朦胧有人抹去了他脸上的泪珠,是布沙书。
就在青伦那泪眼对上他的瞬间,布沙书便再也忍不住,低头吻去了青伦脸上的泪。
吻着吻着,那嘴才到了他的唇间缱绻,布沙书起初是犹豫的,只是青伦揽下了他的颈,他的唇才稳稳地落在了他的唇上。
四唇交叠纠缠,青伦主动地攀在布沙书身上,用双腿绕住了他的腰,意思已经很明显,布沙书再不明白也得明白,他托住青伦的腰和臀,抱他进屋里。
床上的二人赤裸相对,青伦主动地埋首在布沙书腿间,舔弄他的性器,一分一寸都不放过,青伦先是轻含住了那性器,直至它完全硬起来後才吐出,他从下而上的舔,来到了性器的顶端,他的舔弄更是愈发的细致,连那小孔也不放过,用温暖的舌头去顶那不住泛出淫水的小孔。
布沙书能做的就只有享受一途,然後顺理成章地将决堤的情慾发泄在青伦的脸上。
「对、对不起,我实在是忍不住。」布沙书慌忙的拿被扔在床边的衣服给青伦抹脸。
青伦却像正值发情期的野兽般,在布沙书给自己抹完脸之後,把布沙书压在底下,神色娇媚的说:「布沙书??我是你们口中的纯种人类,我??能跟半兽人一样怀上你的孩子吗?」
他们已欢好过好几次,这却是青伦第一起泛起这念头。
他又一次醉了,醉倒在布沙书的温柔深情之中。
布沙书多半已经头昏脑胀了,只懂得答:「书上是有这麽说过??」
「男人和男人?」
「是、是有这麽记载过??」
「那麽??你想过要孩子吗?」
宵亚跟他说过,兽人都想要有自己的下一代,那是承传。
布沙书所说的纯种人类只是属於兽人世界的人类,但他不是